就是薛长瑜做的!
云安郡主笑着说:“瞧瞧,眼熟么?”
云安郡主似乎要卖关子,笑着说:“这是燕王殿下留下来的,托了冯北送过来,不过冯北如今已经上任城门领,虽然不及出征那么繁杂,到底没太多工夫,因此叫我送来与苏姑娘。”
苏怀瑾有些吃惊,因着那日薛长瑜来告别的时候,已经送来了好多点心,还送了好多披风,怕苏怀瑾起疹子,如今后厨的那些点心还没吃完呢。
云安郡主笑了笑,似乎看出了苏怀瑾的诧异和疑惑,笑着说:“王爷说了,他留了一年份的物什,令人每日送来一点,先是送搁不住的点心佳肴,然后送搁得住的香粉手炉等等,这样每日送一点,每日送一些,就好像王爷天天儿就在苏姑娘面前一样儿……”
她说着,顿了顿,又说:“也好睹物思人,苏姑娘就不会忘了王爷了。”
苏怀瑾一怔,登时头疼不已,果然,这是薛长瑜狗皮膏药一样的作风,平日里死缠烂打也就算了,没成想出征还要安排这么多。
苏怀瑾头疼不已,无奈不已,只是这些头疼和无奈中间,又夹杂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涟漪,缓缓激荡在她的心中。
“小姐?小姐!”
绿衣连唤了好几声,苏怀瑾都没什么反应,盯着茶盏出神。
绿衣赶紧又唤了两声,苏怀瑾这才回过神来,说:“怎么了?”
绿衣提着两件衣裳,无奈的说:“小姐……公主不是请您进宫去么?这两件衣裳,小姐想穿哪一件?”
苏怀瑾似乎想起了什么,说:“是了,就这件罢。”
绿衣赶紧把苏怀瑾选定的衣裳留下来,剩下的收起来,然后服侍苏怀瑾更衣,笑着说:“小姐,王爷昨儿个方走,您今儿个就走神了?”
苏怀瑾一听,蹙了蹙眉,说:“这和王爷有什么干系?”
绿衣笑着说:“小姐就是嘴硬。”
苏怀瑾说:“绿衣。”
绿衣赶紧捂着嘴,使劲摇头,示意自己不说了,不过仍然笑眯眯的,一脸讨打的模样儿。
苏怀瑾实在无奈,看了一眼绿衣,绿衣连忙过来给苏怀瑾佩戴饰品。
苏怀瑾淡淡的说:“我是在担心父亲,父亲年纪大了,这般去商阳,也不知道怎么样。”
绿衣笑了笑,说:“是是是!小姐说的是!”
苏怀瑾不跟她贫嘴,穿戴整齐之后,赶紧进宫去,今儿个咸平公主有请。
咸平公主早就已经等着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找苏怀瑾过来喝茶。
苏怀瑾说:“宫里这些日子忙得紧,公主怎么想起找怀瑾过来喝茶?”
咸平公主说:“其实不是我,是长瑜哥哥临走的时候,叮咛我,一定要常常找苏姐姐过来说话儿,这样才不会闷坏了苏姐姐。”
苏怀瑾顿时有些头疼,王爷、四皇子、长瑜哥哥……
怎么觉着,薛长瑜出征了,反而比在京城里还要闹心,所有人全都要在苏怀瑾面前提起薛长瑜。
苏怀瑾一阵无奈,咸平公主笑了笑,又说:“也是我真的无聊,方迁忙的不行,也不往我这里来了。”
她说着,像模像样的叹口气,托着有些肉嘟嘟的腮帮子,很是忧愁的模样。
苏怀瑾听她这么说,陡然就想起来了,冯北婚礼的时候,咸平公主趁着方迁“熟睡”,非礼了方迁一下子。
一想起这个,苏怀瑾更头疼,狐疑的看了两眼咸平公主,然后试探的问了问。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