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瑜一笑,说:“本王就给你这次服众的机会,希望你能让兄弟们心服口服。”
崔熠心里登时有些翻腾,当即抱拳说:“是,王爷!”
崔熠领命,也很快走出军营,点兵准备抓人,众人都是快马加鞭,不消片刻,大部队已经开出军营。
苏怀瑾这样一看,说:“行了,既然已经敲定,那怀瑾就先回去了。”
薛长瑜笑了笑,亲自送她到帐子门口,说:“这次要多谢你,我审问了一上午,愣是没有个头绪,你只用了一盏茶工夫,却有这么大收获。”
薛长瑜只是赞叹苏怀瑾的能力,却没有一丝狐疑,苏怀瑾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只是说:“王爷谬赞了。”
她说着,转过身去,让绿衣打起帐帘子,进了帐子去休息。
日落时分,军营一片欢腾,险些炸了窝,不为别的,崔熠已经回来了,而且带来了好消息,活捉商阳国将军,据说是商阳国的王室,还是个王子,缴获了不少商阳国的书信,还有一些兵部图,可谓收获颇丰。
苏怀瑾听见外面的动静,笑了笑,心想着心窍果然很有用,而且苏怀瑾也很享受心窍那种,摒弃虚假的真实感,能让她看到透透彻彻的人心,再不是琢磨不清的模糊。
绿衣笑着说:“小姐,您不去给王爷道喜么?立了这么大的功,王爷的军队还没开到边疆呢,就已经首战告捷了!”
苏怀瑾淡淡的说:“不必了,这会儿他必然忙着,晚些再去也是了。”
那面儿崔思听说自己兄长立了大功,当即欢心的什么似的,连忙想了一个主意,管军医要了一些伤药,就端着往薛长瑜的主帐去了。
崔思走进去,笑着说:“王爷,小姐令思思给您送伤药来了,思思帮王爷换药罢!”
薛长瑜正在琢磨那些缴获来的地形图,见崔思进来,蹙了蹙眉,说:“放下罢,你先退下。”
崔思有些怅然,心里十分失落,毕竟薛长瑜连抬头都没抬一下子,但也没有办法,只好退了出去。
崔思刚一退出去,登时“嗬——!!”的一嗓子,险些给吓着,因为苏怀瑾就站在帐门外面,嘴角噙着笑意,定定的看着崔思。
崔思心里有鬼,吓得连忙说:“小……小姐……”
苏怀瑾笑了笑,说:“崔思,我何时令你给王爷送伤药来了?”
崔思被抓了包,当即支支吾吾的,眼圈都红了,十分委屈,随即一咬牙,硬着头皮说:“奴婢出身卑微,但是……但是有些话,不吐不快。”
苏怀瑾淡淡的说:“讲。”
崔思十分委屈的说:“奴婢……奴婢心中爱慕王爷,虽知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王爷,但是爱慕之心,也并非想要摒弃就能摒弃得了,再者说……再者说……小姐既然已经拒绝了王爷的美意,为何不允许旁人接近王爷爱慕王爷,小姐是不是有点太……”
她的话还没说完,绿衣已经忍无可忍,断喝说:“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家小姐说话?!”
崔思吓得一哆嗦,委屈的坠下眼泪来,哭的梨花带雨。
苏怀瑾则是抬了抬手,制止了绿衣的怒喝,还笑了笑,并不生气。
苏怀瑾看向委屈成泪人的崔思,淡淡的说:“你想接近谁,想爱慕谁,身份够不够得着,样貌够不够得着,都不关我的事儿,我也管不着,懒得管,但是只有一点。”
苏怀瑾说着,眯了眯眼睛,声音也放寒下来,毫不客气的戳破,说:“别次次都打着我的旗号现弄,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