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瑜说罢了,又转过头去,看向水修白,想了想,还是说:“水兄。”
水修白拱了拱手,薛长瑜又说:“小王深知水兄与瑾儿关系不错,此番还要把瑾儿托付给水兄,还望水兄多多费心照顾。”
水修白一笑,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儿的话,说:“王爷不必担心。”
薛长瑜点了点头,又看向苏怀瑾,眼神十分复杂,笑了笑,说:“这一去,恐怕经年才能再次见面,好生保重,天气冷了热了,千万加减衣裳,千万别由着性儿了,你身量本就单薄,若是病了,有的难过。”
苏怀瑾说:“多谢王爷挂心。”
那面儿绿衣说:“王爷,您放心罢,绿衣定然将小姐照顾的好好儿的。”
薛长瑜点了点头,绿衣他是放心的,绝对很放心。
眼看着必须要赶路了,薛长瑜这才翻身上马,准备离开,抬起手来一招,朗声说:“启程!”
很快传令一声声传下去,大部队轰然启程,整齐的开去。
薛长瑜一身黑甲,渐渐隐没在远方,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看不清晰,直到消失……
苏怀瑾仰着脖颈去看,水修白笑了笑,说:“王爷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苏怀瑾有些狐疑,说:“水大哥这是何意?”
水修白笑着说:“一直以来,王爷可谓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而如今,王爷还要将你托付与我,丫头你说,王爷是不是个有趣儿的人?”
苏怀瑾一听,撇了一下嘴,原来不过是打趣儿,就说:“时辰不早了,咱们进城罢。”
苏怀瑾回了苏家老宅,老宅被水修白照顾的井井有条,玉脉还没有开采完,仿佛是一个用之不竭取之不尽的大宝库,工匠们还在继续动工,天天都能挖出玉石。
苏家的家丁们听说苏怀瑾来了,都十分热情,苏怀瑾把魏虎一家人安顿了一下,让他们在苏家里帮忙,然后又了解了一下和水修白和做的铺子。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可做,一切都非常顺利,苏怀瑾只不过是个监工,最为清闲了。
苏怀瑾来了苏家,大约有十来天,小半个月,感觉自己已经胖了不少,至少圆润了一圈儿,天天养尊处优,什么事儿也没有。
不止如此,每天系统还都“叮——”的一声。
然后先是绿衣,后是苏辰苏午,再后来就是魏虎,一个个冲进来,欢天喜地的告诉苏怀瑾,玉脉挖出了宝贝,工匠打磨了玉石,绝对是稀世珍宝。
这种稀世珍宝,每天都能挖出一两样儿来,苏怀瑾已经听得都麻木了……
这日里苏怀瑾在宅邸中十分清闲,赏赏花儿,逗逗魏虎家的小包子,就听到绿衣说:“小姐,有商贾来拜访您!”
苏怀瑾惊讶的说:“商贾?来拜访我?”
绿衣点头说:“是了,具体什么事儿,绿衣也不知道,小姐要不要去看看,还是叫人打发了?”
苏怀瑾说:“不必打发,请人去茶室,我去看看。”
绿意很快让苏辰苏午过去,请那商贾去茶室。
苏怀瑾很快到了茶室,商贾是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材有些发福,看起来笑眯眯,不过脸上都是老谋深算。
商贾连忙迎起来,笑着说:“苏姑娘!苏姑娘!”
苏怀瑾走进来,说:“何必如此客气,请坐罢。”
那商贾坐下来,笑眯眯的,十分讨好,一脸的殷勤,说:“实不相瞒,苏姑娘,我这次来呢,是想要和苏姑娘收粮食。”
苏怀瑾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