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着说:“是了,将军说的正是!而且……而且小人还听说,薛国前线的主将,就是薛国的四皇子薛长瑜,仿佛是十分中意苏家的女儿,若是咱们能将那苏家的黄毛丫头掳来,不愁没有把柄威胁他们!”
那将军哈哈大笑起来,说:“这件事不要着急,咱们不能贸然把主力全都调走,这样一来,薛长瑜肯定会知晓,到时候又要和咱们硬碰硬!这次必须出其不意,你先派兵出去骚扰薛军,咱们暗自调兵遣将,正好河道干枯,五日之后,直接发兵从河道越过,夜袭收粮!”
“是!将军!”
苏怀瑾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说的仿佛天衣无缝,结果已经被自己听得清清楚楚。
苏怀瑾眼前一晃,耳聪和目明已经失效。
绿衣诧异的看着苏怀瑾,不知小姐怎么的,为何看着书,突然冷笑了一声,难道书上的内容很奇怪?
绿衣迟疑地说:“小姐,您……”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怀瑾已经“哒!”一声放下杯盏,说:“绿衣,让苏辰苏午备车,我要去一趟水家。”
绿衣赶紧跑出去传话,苏怀瑾一行急匆匆去找水修白,水修白正要出门去铺子里,就被苏怀瑾截在了大门口。
水修白诧异的说:“丫头怎么来了?”
苏怀瑾笑了笑,说:“有天大的事儿,请水大哥一起帮忙。”
水修白狐疑的看着苏怀瑾,苏怀瑾神神秘秘的,也不当众说,进了水家,坐在厅上,还遣散了下人,这才把商阳国要偷袭劫掠水镇的事情,说了一遍。
水修白一听,蹙眉说:“这就糟了。”
苏怀瑾笑了笑,说:“水大哥,不妨事儿,商阳国的兵马想要走干枯的河道,但他们干枯,不代表咱们就干枯。”
水修白眯了眯眼睛,狐疑的看着苏怀瑾,说:“想必丫头你已经有法子了?”
苏怀瑾点了点头,笑了一声。
其实他的法子很简单……
商阳国和薛国之间,隔着一条河水,这条河水经常会泛滥,淹没商阳国的农田,上次商阳国故意扒堤防洪,把洪水泄过来,淹没了薛国的边城水镇。
而今年春天,商阳国天气异常干燥,一滴雨也没下过,河水干枯,已经露出了河床,根本没办法行舟。
在这样的情况下,商阳国的人,想要直接发兵,从干枯的河水淌过来,跨过边境,抢掠水镇。
苏怀瑾的法子很简单,就是要在五日之内,挖堤引流,静等着商阳国士兵,在夜深人静的事情扑来,那时候天色黑暗,根本看不清什么,一声令下,引流放水,商阳国的士兵就全都要折在河床里。
水修白一听,不由大笑说:“好好好,也就是丫头你能想出来的办法,听着就极为有趣儿。只是……”
水修白又有些为难,说:“只是,挖提引流,需要人力,若我们调动了镇上的兵力,商阳国的人一定会得知,到时候反而不能出其不意,但若不用镇上的兵力,那我们要从哪里找来这么多人力?”
苏怀瑾抿唇一笑,说:“水大哥,你忘了么,我日前舍粮,已经囤积了不少难民,不防就请这些难民来帮个忙,怀瑾觉着……人力应该不少。”
水修白一愣,随即拍手说:“妙极!”
苏怀瑾当下与水修白合计了一番,然后匆匆离开水家,回了苏宅,亲自写了一封亲,然后叫来魏虎。
苏怀瑾把信交给魏虎,说:“我需要你办件大事儿。”
魏虎连忙接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