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瑾突然晕厥了过去,吓坏了薛长瑜。
正好大夫们之前围着太子薛玉珒团团转,这会子还没有离开,又全都给叫到了苏怀瑾的庭院里。
薛长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将昏厥过去,一点子意识也没有的苏怀瑾打横抱起来,然后快速踢开房门,直接走进去,将苏怀瑾轻轻放在榻上。
大夫很快跑进来,薛长瑜说:“快,给苏姑娘看看。”
大夫们连忙过来诊脉,又看了看苏怀瑾的脸色,询问病情等等。
绿衣眼眶发红,说:“小姐这些日子不太舒服,有好些天了,好像是水土不服,吃点东西就吐,浑身也乏力。”
大夫一听,一脸震惊,诧异不已,连忙又隔着帐帘子,看了看躺在榻上的苏怀瑾。
最后直接去看一边的苏正。
苏正一脸狐疑,不知大夫为何总是来看自己,明明是自己的女儿晕倒了,又不是自己晕倒了。
大夫有些不确定,又对绿衣说:“这……请问苏姑娘最后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因为问的有些隐私,所以众人打算先退下去,薛长瑜和苏正退出外室,都有些着急。
薛长瑜更是原地转磨一样,走来走去的,一刻也不闲着,手心里直出汗,好端端的突然晕倒,已经到了晕倒这么严重?
当时真的该坚持让大夫给瑾儿瞧病,如今都晕倒了,若真是有个好歹,薛长瑜绝饶不了自己。
薛长瑜这面子悔恨不已,绿衣在内室被大夫盘问。
绿衣诧异的说:“这……这……小姐一贯体寒,月事每次都不太准,离京之前一直吃药调着,出了京城就没这个条件了,也没吃药,如今……如今快三个月没来月事了。”
大夫一听,露出一脸震惊,和确信的表情。
薛长瑜还在外面转磨,大夫很快走了出来,薛长瑜立刻一个窜步冲上去,说:“大夫,苏姑娘怎么样?”
大夫脸色有些发白,颤巍巍的说:“这……这……”
他说话磕磕巴巴,支支吾吾的,薛长瑜还以为得了什么怪病和大病,吓得更是一手心冷汗,说:“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干脆硬着头皮说:“苏……苏大小姐,并无大碍。”
苏正说:“胡说!我女儿都晕倒了!平日里我女儿皮实的紧,怎么会突然晕倒?!”
大夫连声说:“是真的!是真的,小人不敢欺骗王爷与丞相,苏大小姐真的没有大碍,只是……只是苏大小姐……”
大夫顿了顿,终于咬着后槽牙说:“苏大小姐是喜脉,恐怕是一晚上没歇息,身子有些熬不住。”
“喜……”
苏正顿时就给呛着了,睁大了眼睛,说:“喜……喜什么?!我女儿还未成亲,哪来的喜脉!!”
大夫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说:“真的!是真的!丞相爷饶命啊,小人也只是实话实说!”
那大夫刚才很是害怕,总是去看苏正,就是因为有些不确定,按理来说苏正的女儿应该还未出阁,竟然诊断出了喜脉,这能不吓人么?
苏正简直难以相信,说:“怎么可能!?”
他说着,直接大步冲进去,进了内室,厉声对绿衣说:“绿衣!小姐是怎么回事儿!”
因着外面声音太大,绿衣也听见了,喜脉!
绿衣吓得也是六神无主,小姐和王爷的事儿,老爷还未曾知道,没成想竟然成了喜脉!
而且据绿衣所知,真的只有一次,小姐也太……太能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