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黎墨把宋舒白带到口腔医院,路上预约了私人牙医,一到医院,就领着宋舒白快步上楼找他。
他看着宋舒白捧着脸,嘴里还包着一口矿泉水,脸鼓鼓地像个肉丸似得。
黎墨看的出神,不由自主地伸手戳戳她鼓起来的腮帮子。
……
宋舒白转头看他,嘴里有东西不能说话,却用眉毛表明了自己要表示的意思。
刚赶上来的牙医看到这一幕,路过黎墨时低声对他说了一句,“你的春天要来了?”
黎墨无视他,下巴朝宋舒白点了点,“帮忙看看,蛀牙。”
“没问题,大哥的女人嘛,怎么着也得好好认识一下。”吴睿之进了其中一间隔间,从抽屉拿出医用手套,戴上,拿起病历本,“宋舒白?”
被点名的人往前站一步,点头。
吴睿之刚想细水长流的问候,却在看见黎墨阴森的表情,马上指指牙科椅,“躺上去,我帮你看看。”
宋舒白踌躇了好一会儿,等吴睿之助理准备好一切工具后看向还在原地站着的她,宋舒白才磨磨蹭蹭地挪着小碎步过去,爬上牙科椅如同即将被宰割的动物一般提着心。
吴睿之拿着一次性口镜撑开她口腔,低了低头看牙齿情况。
再次抬头时表情变得肃穆,他看向站在门口等候的黎墨,等黎墨走近,吴睿之再次动动口镜,让黎墨看清楚口腔里面的情况,才说,“这个问题有点大,如果再不补上怕要侵蚀到牙髓,到时就难补了。”
嘴巴被张开的宋舒白说不出一句话,她睁着眼睛看着眼前俩男人盯着她的蛀牙看……说实话,她是拒绝的!
场面多么尴尬!
黎墨似乎也发现了她心里的小九九,当即勾唇轻笑。
她眼睛瞄见前面推台摆放的各种道具,心口猛的一颤,强行动动下唇,声音含糊地:“补牙……痛……不痛?”
吴睿之收回一次性口镜,摇头,“不痛,我保证。”
宋舒白半信半疑地看他,上一个牙医也是这么跟她说的,结果在清洗的时候把她痛的直接上手抓医生的手了。
黎墨见她紧张地手指互相搅拌,便出声安慰,连声音都变得轻柔,“他是专业的,别怕。”
“……”宋舒白咽咽口水,“我怕痛……”
一旁的助理忍不住开口安慰,“其实你这个牙齿蛀的不是很深,所以清洗起来也不会特别痛,如果越拖越久,蚜虫越来越大,到那时候,清洗起来就会更痛一百倍咯。”
宋舒白听了身体抖了抖,现在说说就能感觉到清洗牙齿的痛,那种酸爽,经历一次就真不想经历了……
最后宋舒白在心里建设后,答应了补牙的建议。
但因为牙齿发炎,要过一阵子上药消炎才可以补。
在宋舒白刚答应补牙,过一会儿眼睁睁看着吴睿之拿着一次性口镜探进她口腔,就募得脊背发凉。
她抓住他的手,“别太大力。”
“……这是口镜,帮助我看你牙齿的情况,不会痛的。”
宋舒白还想嘱咐些什么,就看见从吴睿之身侧伸出的强壮手臂。
宋舒白放眼望去,看见手的主人正站在牙科椅旁,垂眸静视她,言简意赅的表示:“痛就抓。”
吴睿之看见后,没有被口罩盖住的眉毛往上一挑。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