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杜耸了耸肩道:“我只是说一个可能性罢了。”
教皇闻言冷笑一声,随着他的这声冷笑,停滞在李杜胸前的权杖再度向前进了一分,权杖的杖尖已经彻底顶在了李杜的胸口之上,戳在其皮肉之上,不过其还是没有贯穿教皇的胸口。
“现在保险一些了吗?”教皇问道。
李杜点了点头道:“保险了很多,不过问题是我现在还没有死。”
眼前的这副场景着实怪异,被杀者催促着杀手快点动手,而杀手则沉迷于猫谑老鼠的快感之中始终都并不出手。
李杜见状叹了口气随后道:“看来你是想聊一聊了。”
教皇道:“我没有任何兴趣和你聊天。”
李杜道:“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如果两者都不选的话,就是要和我聊天。”
教皇歪了歪头道:“我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李杜的视线向周围望了过去,此刻魏智的莫奈已经和节制、隐者等人战成了一团,虽然其很想冲到自己的身边,但被这几位大阿尔卡成员死死缠住,一时间也是完全欧动弹不得。
教皇道:“不要指望你的援军了,他们虽然来得很及时,不过还是晚了。”
李杜道:“莫要忘了,你们也被包围了。我死之后你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教皇冷笑道:“你的这些威胁简直毫无用处,你明知道你收下的这些人是无法将我们抓住的。即便我们这些人固有一死,那也绝不是死于今日。”
李杜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随后道:“今晚着实死了很多人,想来却是也决计不止这几个。”
教皇道:“但唯独你的死才有价值。”
李杜闻言笑了起来,随后道:“算上这次你已经对我执行了五次暗杀,现在你终于如愿以偿了,请问是什么感觉?”
教皇道:“虽然颇费周折,但不得不说现在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李杜瘪了瘪嘴道:“真是遗憾,如果说现在是你人生最快乐的时刻,那么在未来的日子中你只能不断地走下坡路了。”
对此教皇皱了皱眉,倒不是他对李杜的话感到介意,而是他忽然觉得作为圣堂的骑士长李杜所言着实唠叨了很多。这与其心中对李杜的预感印象并不相同。
莫不成死亡让其变得如此?
教皇心中疑惑着思忖着。
李杜此时道:“虽然之前你我已打过交道,不过如现在这般对话还是第一次,想来也是最后一次了。对于一些事情我很好奇,希望你能解答一下。”
教皇的心中已出现了几分不耐烦,其很想将李杜一杀了之,但不知为何心中隐隐间却下不了手,当听到李杜的问话后教皇愣了愣,随后道:“你想知道什么?”
李杜道:“我与tarot之间素无冤仇,就算你们tarot想要进行报复或是发起战争,也完全可以由别人率先下手,却为何这么执著于我呢?”
教皇闻言忽然笑了起来道:“你是感到不甘吗?”
李杜道:“不甘倒谈不上,算是临死前的一份好奇吧。”
教皇向前迈了一步,其手中所持的那支权杖重重地在地上戳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才是。”教皇冷冷地说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李杜道。
教皇冷笑道:“没想到堂堂的圣堂骑士长死到临头还如此地最硬,难道你认为你做的事真的就天衣无缝无人可知吗?呵呵,别忘了一句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