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你行行好出去吧。来,乖,给你拆个妙鲜包!
急急忙忙跑回来,反锁房间门一不做二不休把人丢上床,手机又响了。
韩复:还能不能让人愉快地上床了?
“缜缜,别管它了!”
裴缜把电话递给他:“还是想接吧,万一有什么事呢?”
屏幕上,赫然写着“豆丁李”三个大字。
“豆丁身高李斯特”的缩写。
韩复:人中妖孽,豆丁混血!要是毁我初夜,老子下场PA见面当镜头面再给你摁矮两厘米!
韩复:“啥事!说,速度。”
李斯特中文不行,速度是完全提不上来的:“歪,韩复啊……我来中国了你知道吧?跟你说哦,我现在遇到了一件很棘手、非常难处理的事情。”
……感觉,他这通电话,得讲到一首叙事诗的长度。
韩复欲哭无泪。
李斯特:“其实,非要自己解决也不是完全不行。但谁让你、你这次参加PA是欠了我人情的,所以你有义务帮我!”
“行行行,好好好,帮帮帮!”
韩复捣蒜一样点头:“但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见面说好不好?明天你来我家,或者我去你酒店,咱们畅所欲言!”
李斯特:“嗯,那好吧。不过,现在才九点不到吧,你就睡了?”
韩复:“我早睡早起养生不行!”
李斯特:“你这都跟我爷爷一个作息了。”
好容易挂掉李斯特电话,马上又进来了一个。
韩复:“……”还没完没了了!关机!
裴缜:“卓一凡?谁?”
韩复:“我叔。”
裴缜:“从来没听说过你还有……呜。”
嘴唇被咬住,手机被韩复用大长腿给毫不留情地踹木地板上去了。
……
轻微的晚风,摇曳的熏香灯。
疼得厉害的时候,裴缜咬住牙。
听到韩复轻声叫他:“缜缜,你看着我。”
“我是谁?”他在他耳边,轻声问。
……这都是什么傻问题。
裴缜没有回答,他又问了一遍。
裴缜又酸又疼,又无处遁形,苦笑着锤他:“你失忆了?你能是谁?你难道不是我家韩小花!呜……”
韩复:“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啊?
韩复:“我现在、以后,是你男人。”
“……”裴缜那一瞬间绝对是笑了的,要不是疼,差点都笑出声了。
因为,实在是有点好笑。
23岁的男孩说出“是你男人”这种话,莫名有种小孩子穿大人衣服的感觉,但很快他就笑不太出来了,眼眶稍微有点湿。
肌肤紧触,心脏的位置无比接近地贴合。
双手环住韩复的脖子,发梢蹭着有一点点扎人。一直以来所有压抑着的柔情和“不真实感”,都在这一刻集体爆发。
很多美好的事情,很多难过的事情。随着身体的浮沉,放电影一样闪过回脑海。
香草、橙花、玫瑰、麝香、依兰……
深宝石红的颜色。
像是他曾经在英国library馆藏里闻到过的,甜腻、奶香、馥郁、浓烈、美艳不可方物的小红莓“性感之毒”。
那是他人生巅峰,沉溺在无限光明和荣耀中的日子。
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