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能这么坦然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闹闹腾腾地吃完饭,余霁丹拒绝了李茗休泡温泉的提议,直接开个房去睡觉。
虽然李茗休想浑水摸鱼只开一间房,但被火眼金睛的余霁丹发现企图,并扼杀在了摇篮中。
余霁丹看了好几次手机,没有任何短信和电话。
最后她忍不住了,给二叔打了个电话,竟然占线打不通。
再换余江月,依然如此。
“…………”余霁丹挠了挠头。
他们应该不至于气到将她的电话号码拉黑吧?况且,就算二叔会拉黑她,余江月总不会吧……
她又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旁边的李茗休一言点醒梦中人:“可能这边的信号不太好。”
最近余霁丹都和李茗休睡在一张床上,难得可以自己睡。
认床的习惯让她的睡眠质量降低,但由于最近办案太累,倒也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余霁丹一如既往地按照生物钟准时起床。
看了看手机,依然没有任何短信和电话。
可能确实是信号问题。
现在的情况可真是将“私奔”进行到底,都和家人失联了……
她起床洗漱完毕,一开门,便见到李茗休一动不动地站在她的门外。
“你站在这干嘛呀?怎么不敲门?”
李茗休轻笑着拉过余霁丹的手,紧紧握住,“我怕打扰你睡觉,就干脆在外面等你吧。”
余霁丹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李茗休。
在依云山庄吃完早饭,李茗休就开车带余霁丹离开了这里。
余霁丹这次没有问李茗休他们要去哪里,反正不管去哪,对于她来说都是未知的地方,还不如跟着李茗休。
经过半个小时的盘山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余霁丹一下车,便四处观望。
可无论她怎么观望,都没看懂李茗休究竟要带她来做什么。
李茗休将车停到停车位,然后走过来牵住余霁丹,没等她开头问,他就问她:“玩过蹦极吗?”
余霁丹睁大了眼睛:“蹦极?!”
“恩。”
李茗休伸出另一只手,揽住余霁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余霁丹在最近的距离里看着李茗休眉眼弯弯,“你敢不敢和我去蹦极?如果你不敢,现在就告诉我,那我们就打道回府,也不用上去了。”
余霁丹直直地盯着李茗休的眼睛。
好一个李茗休,激将法用的好呀。
但明知道是他是用激将法,可余霁丹就是吃这一套。
“谁说我不敢了?蹦就蹦!”余霁丹脖子一梗,“先说好,谁临阵脱逃,谁就是小狗,要学狗叫!”
李茗休笑了起来:“走——”
余霁丹的话虽然说的满,但真到了蹦极台上,说心里不打怵是骗人的。
蹦极可是极限运动中的极限运动。
而这个地点又是最原始的——在陡峭的悬崖绝壁上伸出的一个跳台。
工作人员在帮余霁丹绑各种各样的绳索,为了安全,她的腰肢、大腿、脚踝都被一层又一层地绑着。
她的短发随着山涧的大风四处乱舞。
探头往悬崖下方一看。
一条清澈的河流在缓缓流淌,小河的两盼还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
顺着河面往远方遥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