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介小民去击鼓报官告阮国公强抢了!”
阮禹抬手:“大可不必。”
孙掌柜大喜,正以为有回旋取回棺材得余地,便听阮国公接下道,“在来之前,我已经报官了。”
孙掌柜:“”
阮禹:“莫约再过半刻,大理寺的谢煜也便要来了,不用劳累了孙掌柜。”
孙掌柜:“”
“哥哥,”阮凤探过头来,“买一点东西,你报官是作何缘故?”
刘家兄弟心中应和,对呀,报官做啥!
阮禹:“我深觉孙掌柜当了不法之徒做了图谋不轨之事,更觉得孙掌柜后头还有一个极重要的幕后黑手威胁着国之根本,我身为大晋国公受大晋俸禄自要做忠于大晋之事,为大晋分忧解愁要先忧天下之忧,发现不妥之处,自然要告诉大理寺查证!”
“”孙掌柜结结巴巴,腿都站立不稳,这顶威胁着国之根本帽子也太大了一些,“阮、阮国公,你何出此言,我只是做个小本买卖从来童叟无欺。”
卖个棺材如何就威胁了国之根本?
众人纷纷好奇,就连蔚夫人与蔚大娘子同样纷纷大奇。
只见阮国公也不废话,直接大步上前一把踹开了棺材盖子,棺盖立时应声倒地。
众人往前几步,探头瞧去,不由倒抽一口气大吃一惊。
原来这棺材并非实木而造,木质中间都已被挖空,如今夹板已倒,里头散落着无数金元宝,金元宝成色极好闪亮亮闪瞎众人双眼。
孙掌柜脸色越发难看。
果然被阮禹发现了其中的大玄机。
这被抓住了把柄若真的顺着自己这条线往上查,那他可就是一条老命交代在这里了。
“孙掌柜,你瞧。”阮禹指着棺材道,“这里头如何都有一千两黄金,你一个小本买卖又如何赚得这么多黄金,偷偷摸摸装在棺材里头又是做什么?”
“我我”孙掌柜咬着嘴巴,五官都移位,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汗如雨下,恨不得一朝晕倒在此,不闻不说。
“哥哥,”为难之际,阮大娘子却是深明大义,挺身而出几步走下来为孙掌柜解难,“我瞧着掌柜实诚厚道的模样也不像做这些事情的人,我想,这些黄金应该是有人背着孙掌柜放进去罢,这位掌柜应该是不知情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