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关瑞睁开眼睛,叫了一声,苏乐这才回过神,面红耳赤地从关瑞身上爬起来,还顺便扶了他一把。
“奇怪了,我怎么是趴你身上睡的?”苏乐支支吾吾有点不太好意思。
关瑞淡淡地看着苏乐,没说话,怀里似乎还残有他的体温和重量,精瘦柔韧的躯体让人心生贪恋。
不一会儿,其他人也陆续苏醒,说起昨晚的莫名其妙昏睡的原因,猜测纷纷却没有确切原因。
关瑞沉思片刻,将目光投向了地上残留的野兔骨架。
“也许是因为兔肉的原因,”他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向他们解说了一遍。
“不然,今天再去抓一只野兔试试?”苏乐想要求证关瑞的推测,于是提议道,“如果吃了还是会昏睡过去,就证明真是野兔吃的那种植物真的有麻醉作用。”
“那也不对吧,真要能麻醉,兔子早先晕了,”童言将信将疑的。
“也许植物带有麻醉性并不高,但野兔长期食用所以才积累了一定剂量,”关瑞说。
就在他们讨论麻醉植物的时候,袁菲发觉在场的少了一个人,急忙提醒他们:“凌立去哪儿了?”
其他人转头一看,果然没见凌立的踪影,连阿诺也没了。
“不会被野兽叼走了吧!”童言脸色骤变。
苏乐分析道,“要叼也叼我跟关瑞,明明我们俩的位置比较靠外,怎么会特意挑个里面的。”
“赶紧去找吧,还啰嗦什么!”阿心又急又恼地打断他们两。
丁香和袁菲对童言的话信以为真,吓得脸都白了,一边担心凌立的安危,一边又心有余悸。
他们一个个着急忙慌,只有关瑞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不慌不忙地说道:“火还烧着,证明夜里有人添过柴了,应该就是阿立。”
“那他去哪儿了?”
“估计跟他那人鱼海里游泳去了!”
正说着呢,凌立从外面回来了,浑身湿漉漉地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关瑞看他脸色不对,于是警觉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凌立懒洋洋看他一眼,头发上的水珠慢悠悠往下滴。
“你脖子怎么了?”童言眼尖地凑过去,发现他脖子上有好几道红痕,像是被谁指甲刮出来的。
凌立脸色怪异地摸了摸脖子,沉默不语。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阵刺痛,想必是因为伤口被海水刺激到了。
想到这,凌立脸色更加不自在,拎了把石斧就往外走,“我去外面看看。”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苏乐若有所思地嘀咕着。
要开辟耕地,首先要把斜坡上的植被清除了,分工下来后,童言凌立带着三个女生先试着砍树除草,关瑞跟苏乐则去湖边的泉眼边取水。
好在他们之前在游艇上收集到的塑料瓶还在,装得不多一天两趟也还能将就供应大家的饮水,但储水的问题已经迫在眉睫,得尽快解决。
因为都没干活耕种开荒这种粗活,所以清除工作开展得并不顺利。几人乱七八糟地忙活了一天,树没砍几棵倒把身上刮出不少伤痕。
特别是三个女生,顶着大太阳在树丛里钻来钻去,碰到一个虫子都被吓得大叫,到处乱窜。最后凌立被她们一惊一乍弄得烦躁不已,干脆将她们安排去挖土瓜摘野果,只留自己和童言继续埋头砍树。
“哎,你那人鱼怎么又跑没影儿了?”休息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