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势力在呢?不过既然他们在内讧,那就好办了。
呼延赞笑道:“他们既然是我带来的人,犯得错自然该我来承担。我没有尽好管束的责任,自该向侯爷赔礼。”
“那使者大人就该小心了,听说你们鞑靼人向来比较’随性’,您可要看好了。不然误了两国邦交的大事,怕您回去不好向你们王上交代啊。”随随便便挑拨一下,万一有用呢?
呼延赞养气的功夫虽然到家,但是昨日那几个人回去不但拒不认错,还言之凿凿的说是为鞑靼好。就汉人家的这几只弱鸡,没必要顾忌这么多。
这几个人,摆明是另有目的。本来就怕他们误了营救三王子的事儿,今日再叫文湙这么一说,心下不免动了杀机。
等他心下一凛,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却发现文湙坐在他对面笑吟吟地喝茶,仿佛压根不好奇他心里的盘算。
呼延赞调整一下表情,笑道:“昨日我去看三王子,他对侯爷的才干也是赞不绝口。只是,您这样忠心报国之人因遭人陷害,不得为官,实在令人惋惜。”
“你们怕是有什么误会,”文湙抬头瞟他一眼,道:“本候是因为收父丧丁忧在家,并无陷害一说。你们要是实在想和而我在官场上打交道,倒也不急,明年我就回归朝堂了,有的是机会。”
后半句嚣张至极的话呼延赞并不想听,因此选择性忽略。
他先是一惊“看你还不大的样子,令尊居然就过世了,真是令人叹惋”
后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为你好还是要说的做派:“怎么会这样巧,恕我直言,您可曾去查过令尊的死因?”
他昨天倒是试过去叹西宁王的口风,但人家好歹和他们鞑靼对峙十几年,还差点被他们破城,怎么肯搭理他们。所以他们还没来得及打听到什么,不然也不会想着从林如海的死上做文章。
文湙心下好笑,却还是道:“查过了,听家里人说是因为听说我打了胜仗太高兴,一口气没喘上来才去了的。”
漫天扯谎全无压力,还一副我并不准备找你们算账的样子。
呼延赞觉得今天没办法再和这人交谈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别说打探他的深浅了,自己说不定要被气死。
于是迅速提出告辞,定下改日再会,连一句“节哀顺变”这样的场面话都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