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大宝黑,他可是狼狗。”苏叶害怕桑桑不喜,解释道,“桑桑,以后有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放大宝去咬他,它可厉害了。”
桑桑伸出雪白指尖,碰了碰大宝的软乎乎的小耳朵。
想到今天让她战战兢兢的赵暄,又看着面前这个瘦瘦小小一点都不威武的大宝,突而决定喜欢它,以后赵暄要是敢欺负她,她就让大宝咬她。
等等,电光火石间,桑桑想起了什么,她蹙了蹙眉,“二哥,你说它叫大宝。”
“对啊,”苏叶嘻嘻笑了笑,“他可是一个大宝贝,所以我给它取名叫大宝。”
说到这儿,他又瞅了一下桑桑的眼色,“当然,桑桑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名字,也可以换一个名。”
咽了下口水,桑桑看着它,声音有点虚浮,“二哥,你就是用它截了我给赵暄请的大夫。”
听桑桑这样讲,苏叶一甩袖子,坐在红木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闷闷的看着桑桑,“桑桑,你给赵暄那个大混蛋请什么大夫啊,我告诉你,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好人,可是他是关系我们全家生死的大人,桑桑笑了下,也站了起来,“二哥,你以后可以不欺负赵暄了吗。”
“桑桑,你说什么。” 腕骨抖了几抖,苏叶的茶杯晃了几下,几滴热水慌在他的手肘处,他也不在意,只忽地猛然出声。
“我说,可以对赵暄好一点吗?”桑桑坐在苏叶的旁边的椅子上,一字一顿,逐字强调道。
“不可能。”苏叶搁下茶杯,狐疑的看着桑桑,“桑桑,别提赵暄他娘做的恶心事了,你不知道赵暄多混蛋。”
“赵暄……混蛋?”
叹了口气,苏叶把椅子朝着桑桑搬近了些,“一眼难尽啊,桑桑,你说我欺负赵暄,可赵暄从小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就说去岁冬天吧,我是把赵暄给推到水里了,可谁让他先说我蠢钝如猪的。”
桑桑叹了口气,“可二哥,要不是你先招惹赵暄,赵暄能欺负你吗,况且你有整个苏府的人帮衬,哪一次不是赵暄吃亏。”
“谁让赵暄那样一个生父母。”苏叶唾弃道。
人家的生父是燕王,当今圣上的胞弟,生母燕王妃是镇国公嫡女,真正的天潢贵胄。
桑桑张了张嘴,强词夺理道,“反正你不准欺负他,你要是再欺负他,我就会生气,我气结于心,便会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二哥,你不会忍心桑桑天天关在屋子里,久不见天日,最后一命呜呼吧。”
苏叶呐呐,一时不知做何反应,半响后才摸了摸桑桑的额头,疑闷陡生,“桑桑,往日你都不管这些的,这几日是怎的了,怎么尽为那姓赵的说话。”
“你答不答应我。”桑桑避而不谈这个话题,只追问苏叶道。
此时,外间传来小丫鬟脆脆的声音,“二小姐,南织阁的管事来了。”
苏叶闻言,嗖的一下站起来,笑嘻嘻的说,“桑桑,二哥还有事,我先走了。”
看着苏叶像兔子一样窜了出去,桑桑的心口倏地绞痛了下,她按住胸口,又长长的吁了口气,对隐冬道,“请她进来。”
桑桑先挑了两件长衫,两件春袍,想着夏天来了,又给赵暄选了几件素色夏衫。
选好衣服,桑桑又问忍冬,“表少爷的药熬好了吗?”
忍冬摇了摇头,“还要一刻钟。”
日头渐渐高了,融融的春光渐渐过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