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点点头,“少啰嗦,我知道!”以前跟着李远江也是看着能沾点好处,李远在县里弄了钱,自己跟着也能分上一点。
现在不同了,他都要发达了,不早点跟人撇开关系,难道还等着人家来搭他的福?他又不傻。
瘦猴得意得很,想着人再来找他他就推托有事或者干脆躲起来。
李远江这点眼力见儿总有吧。
当然,现在李远江是不知道瘦猴心中的这些想法的。
没约到人,在人家吃一顿饭后,他就又回去了。
想着瘦猴叫不出来,过两天自己直接去县里就是。不然口袋里没钱,他自己也不自在。
就是想去牌铺打两把牌,都没底。
李远江打小不爱干农活,这么多年,在县城里混着也有了些熟人和路子,所以能时不时挣点钱花花。这也是这什么他家里田地不种,又喜欢打牌,但日子还过得还不错的原因。
当然这个日子不错指的是李远江自己不愁吃喝,甚至比起村里人苦巴巴的日子,他还能时不时摸着些荤的吃。
但在外人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李远江就是个不着调的混子。
这样的人是没人看得上眼的。
李远江回到家的时候,楚朝阳正在收那些一早已经晒干了的栀子花瓣。
就见门被踢开了。
现在对着李远江,她已经那么怕了。
只是看她回来,一脸奇怪道:“你不是说出去几天不回来嘛,怎么又回来了。”
听那语气好像还有些不高兴一样。
李远江不高兴了,“这儿我家,还不兴我想回就回啊。”
“谁不兴了啊。”楚朝阳小声咕哝。
随后就转过头去,一副不理你了的样子。
“干嘛呢你。” 李远江往楚朝阳那边走,眼睛斜了过去。
楚朝阳刚把她的花瓣都给收好。
想试试看好不好喝,她就挑了几片出来,拿去井水冲了冲,才高高兴兴去屋子里泡了。
倒了开水,丢了花瓣进去。
泡开了后,等水稍微凉了一点,楚朝阳才端起茶杯来。
也没急着喝,而是抬着下巴把手里的杯子看了几眼,顺便品评了一遍,边说还边摇头晃脑,模样有些嫌弃,“这个杯子不好!丑,配不上这些花。”
“哪里学来的,还穷讲究上了。”李远江笑话她。
还从没听人说过这样的话。
茶杯就是拿来喝茶的,还什么配不配的上的?
好不好笑。
还有,那些花梗什么的拿来泡茶,她是不是太闲了。
栀子花谁家都有,也从没见谁家这么弄的。
楚朝阳心中哼哼,才不想跟一个没文化的大老粗解释。
低下头,捧着茶杯喝了两口花茶。
抿了抿,又咂咂嘴。
道:“好像淡了点,加点蜂蜜就应该更好喝。”
李远江算是知道了。
这哪里是泡什么花茶喝,人家这是拿这当借口要吃的。
她咋这么能呢,真当自己是皇帝女儿了?
是以当即就嘲弄了一句:“得了,您想吃啥吃啥,自己去弄,我可没那本事,伺候不起。”
楚朝阳也没生气,反而正正经经说了一句:“谁让你伺候了,我自己有钱我自己买。”
说完听着小胸脯回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