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春的加利福利亚已经升温到25°,金鲤真终于被玛丽允许有更多的时间呆在户外,她得以利用这些自由时间更加细致地探索整个疗养院。
那么问题来了,当你在门口竖有“非工作人员禁止靠近”的疗养院别院里秘密踩点时,如果正巧撞上和你八字不合的人会怎么办?还不单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一个想毒\\死你,一个想骗你染上毒\\瘾,超不合的那种?
你会装疯卖傻、大大方方走出去测验他们的智商是否有马里亚纳海沟那么低,还是像古早刑侦电视剧一样,在第一时间利落地滚进床板低下期望他们尽快离开?
金鲤真选了第二种。
哈里斯和胥珊避开耳目来到冷冷清清的别院,总不见得是为了谈论马上到来的美国大选,金鲤真期待他们能在这没有摄像头也没有耳目的地方说点平时不能说的东西,他们也确实这么做了——边说边做。
说的全是短语和音符,做的全是活塞运动,放到美国公共电视频道会被罚以巨款的那种。
金鲤真在床板底下熬得很艰难,不是怕,是馋的。空气里飘着食物的香味,她饿到胃部痉挛,却只能干看……不,干听、干闻。她甚至疑心,胥珊和哈里斯是不是早就发现了她的存在,现在是在故意折磨她、逼她主动现身?
“啊——!”
床板在金鲤真头上猛地摇了一下,胥珊压抑的尖叫结束之后,好半晌,只剩下哈里斯的喘息在房间里响着。
金鲤真松了一口气,这糟心的两人终于要走了。
两根毛茸茸的腿踩到了地上,金鲤真趴在床下,看见哈里斯站了起来,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穿好了衣服,紧接着胥珊也跟着站了起来,金鲤真连忙放下了撩起一半的床单,因为她那巨无霸胸罩就掉在金鲤真前面不远。
“你最近在搞什么鬼?那个狡诈的小鬼最近都不怎么吃饭了,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胥珊的声音懒洋洋地响了起来。
“挑食的孩子太多了,这没什么值得惊奇的,桑妮。”
“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的活蹦乱跳恐怕不是你背后的那个人想看到的,别因为自己的一点生理冲动而心软,最后搭上自己。”
“我当然比你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别想借着我们的这点关系指责我,在我对你的那些小把戏装聋作哑的时候,你最好也对我宽容一些。”哈里斯的语气冷了下来。
“我只是想要她的钱,”胥珊轻笑:“而你想要她的命。”
“哦,打住,话可不能乱说,我从未说过想要她的命。”哈里斯说:“我只要保证她的身体一直虚弱就好了。”
“然后顺理成章地病死?”胥珊的声音低了下去,变得充满魅惑:“哈里斯,我知道了这么多,需要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担忧吗?”
“当然不,宝贝——只要你一直像现在这样乖乖的。”
接吻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是一阵数钱的声音——
“拿着。”哈里斯说。
两秒后,胥珊的声音响了起来:“哈里斯,我需要更多。”
“你在开玩笑吗?我给你的价钱已经非常厚道了。”哈里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