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师父的私事。”

    赵若水被他的气场压制半分力气使不出，只能看着他离开。

    自那日后，东临君似乎爱上了大殿play，看到柳婉羞涩更敏感的样子，他眼眸温柔，动作越来越轻柔，却每每轻而易举的让她缴械投降。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柳婉被耶律纵云带到了九天塔，问她该当何罪时，柳婉自知瞒不过去，惊恐道：“宗主，属下知错了！”

    耶律纵云哭笑不得，他都还没开口呢，她倒是先演上了。

    柳婉想的很简单，敌不动她不动，看谁先挑破这层纸。

    到时候她还能死不承认，以她和耶律巨巨的交情，应该不至于将她撵出宗门吧！

    耶律纵云擦着巨剑，慢悠悠道：“你实话回我，是东临君逼你，还是你自愿的？”

    他一语点破玄机，柳婉失语。

    被逼？以她的修为，常理来说不会被虚丹修士压制，但这是面对寻常人，东临君的战绩耶律纵云早有耳闻，若是他，柳婉吃亏也能理解。

    耶律纵云意味深长的看向她，保证道：“你莫要害怕，若是不愿意，宗门会给你公道。”

    柳婉犹豫了。

    九天塔已经表明了耶律纵云的态度。

    塔里关押着青云宗近千年来的叛徒和穷凶极恶之徒，他没有当众挑明此事，明显给她留了面子，想让她知难而退，做出正确的选择。

    为师者，长辈也，出了这等丑闻，她在青云宗无法立足。

    不止是她，就是东临君也会有无妄之灾。

    她都能想见丑事败露，旁人会用怎样恶毒尖酸的语言攻击他们。

    柳婉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寒意从膝盖透入骨髓，她浑身颤抖，明明很害怕，害怕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还是缓缓抬头道：“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柳婉，听凭宗主处置。”

    她想着，凭借她和耶律纵云的关系，如果错处在她，他应该也会顾着几年的交情，网开一面。

    耶律纵云眸色加深，愤怒着一字一句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再问你一遍，是谁的错？”

    每一句话，都加深了一层威压，柳婉直不起腰，却坚定道：“是我的错！”

    要不是她立场不坚定，她和东临君不会走到这一步，就算后悔了，也晚了，何况她从未后悔，原本以为自己肯定难过害怕死了，可真到了这时候，她反而如释重负，从未有过的坦然自在。

    柳婉觉得自己真的超神了，怕死的她主动揽了罪名，不是真爱她都不信！

    听了她的回答，耶律纵云一脸失望：“九天塔第三层，你去冷静一阵子吧。”

    柳婉像蔫了的小花骨朵匍匐在地，可怜兮兮：耶律巨巨，说好的革命友谊呢，友谊的小船翻了！_(:з」∠)_

    这时，门外有弟子禀报：“宗主，有一名弟子打开了九天塔的大门，已经杀到了第二层。”

    耶律纵云冷不防瞧了下面跪着的柳婉一眼，她出乎意料的没有求饶，默认的态度令他有一丝丝不爽，感觉自己养了好久的白菜被猪拱了。

    挥退那名弟子，耶律纵云走到中央的水池前，大手一拨，平静的水面出现一幅画面。

    昏暗肮脏的塔牢里，一名少年挥动长剑，在宛如地狱的牢房里用长剑斩出了一条血的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