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反而更加是声名赫赫,天下文人趋之。
温成锴的目标是这所书院,温菀是知道的,而温成津是怎么想的,温菀不知道,但个人觉着温成津对此也是有追求的。
在温成津的屋里待了会儿,聊了几句,温菀便回去了。接下来的几天,温府一片祥和,抄书的抄书,养伤的养伤;中间也出过一点插曲,温苓在老太太那儿抄书时,老太太瞧着心疼,借着由头把温晁说了一顿,温晁是叹着气回的姜氏屋子。
过了这几天,也是到了进学的日子。
这日,因温菀动作慢了些,来时大多数人已经来了。一进学塾,大家却不像往日都坐在各自上的位置上温书,而是挤成一堆在激烈说着什么。
温菀眼皮子一跳,这些人已经这么厉害了吗,不怕孙老先生的竹木板子了,要知道每日早晨可都是要抽书的。
温菀走近了些,讨论的声音更响了。
温成锴道:“这事不管为什么会发生,陛下定是恼怒的很,不然也不会勒令清查。”之前的讨论不说,温成锴的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附学子弟也都点点头。
“三姐姐你来了。”温芷瞧见了温菀,过去挽住了温菀的手。
温苓撇过头不理。
“你们在说什么呢?”温菀还是有些好奇。
一名附学子弟道:“是近日朝廷发生的事。”
温成锴扫了温菀一眼:“三姐是不知道?”
她从哪里知道?
那名附学子弟又道:“前几日户部尚书蔡延大人在新家摆下宴席,谁知宴席结束后,一名女子从蔡家内院跑出,而蔡大人之子射箭直接在宾客面前射杀了此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