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calibur把她身体里的魔力抽取一空,终于把caster那家伙勉强消灭了。她注视着一节犹自抽搐着化为灵子消失的恶心触手,下意识地回头望去。
那位使枪的骑士果然早已经离开了。虽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但是无形中以大局迫使他自折武力,果然还是太过无耻吧?
迷雾散去,留在岸上的除了面带担忧的爱丽斯菲尔,只剩下了征服王和他那孩子气的master。她感受着魔力顺着契约从御主的魔术回路里迅速回流,勉力撑起身体踏着河面开始往回走:“爱丽,我没事——”
像是调皮的小孩子用针戳破了气球一样,不知什么地方传来“啪”的一声异样的轻响。
什么声音……
被脑海中狂飙的警报声唤醒了负面记忆的亚瑟王瞳孔一缩,立刻冲着岸边大吼:“趴下!!!”
rider警醒地把韦伯像拔萝卜一样拎起来塞到背后,右臂横在胸前,钢制的护腕发出不堪重负的一声嗡鸣挡下了这发冷枪。变了形的子弹去势已尽,不情愿地掉在河岸上不动了。
韦伯颤颤巍巍地缩在从者后面不敢探头,saber心知肚明会用这种卑劣手段的只有那一个人,冲回岸边怒火冲天地四处张望:“卫宫切嗣!”
趴伏在阴影中的舞弥低声道:“暗杀失败,是否撤退?”
和她遥遥相对占领另一处制高点的男人疲惫地放下了狙/击/枪,心不在焉地拨一下颊边小小的麦克风:“好不容易借caster之手把rider的魔力掏空了,别说「王之军势」,他现在恐怕连「神威的车轮」都放不出来,不然早就离开了。”
“明白,我会继续寻找机会。”
“……算了。”
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点上一支烟衔起来,缥缈的白雾让他的表情显得愈发模糊。
“对付servant,还是要用servant啊。”
右手缓缓抬了起来,魔魅的红色荧光由弱渐强。
“我以令咒之名下令,saber——击杀rider!”
不去理会河滩那边霎时响起的怒骂、尖叫和歇斯底里的悲鸣,卫宫切嗣吐出一口白烟,把造价昂贵的半自动狙/击/枪丢在一边,蹲下身从脚边的紫檀木箱子里取出了一把毫不起眼的contender。
这才是他的魔术礼装,曾给lancer的御主带来毁灭的那把枪。
胡桃木削制的枪柄紧紧握在手中,他习惯性地默数着子弹的数量,一步步朝河边走去。烟已经燃尽了,余下的部分被随意抛在地上,苟延残喘地闪着红光。
rider魔力耗尽,saber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计一时半会改变不了僵持之势。与其眼巴巴地盼着结束祈祷胜果,他宁愿采取更直接和强力的措施。
半自动□□黑漆漆的枪口悄无声息地抵上rider御主的后心,卫宫切嗣感受着对方猛然僵硬的躯体,淡淡开口道:“你好,rider的御主。让我们长话短说——”
“请以令咒下令,让rider自杀吧。”
他并未刻意压低声音,爱丽脸色苍白地站在一旁咬着嘴唇。阿尔托利亚与征服王对了一剑,在角力的间隙里声音嘶哑地回头怒斥:“卫宫切嗣,你这个,邪魔外道!”
他恍若未闻,枪口又往前送了送:“韦伯先生,圣杯战争可不是小孩子的游戏。只要您照我说的做,我可以保证让您安全地离开冬木市。”
生死都吊在身后人的一转念之间,死神的冰凉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