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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流逝,一转眼两天过去了,约好相见的琴酒和赤井秀一前后脚走进安室透安排的地方——一家日式料理店的独立小院,没滋没味地吃起他们认识以来,第一顿气氛和处境都算正常的饭。
当然了,吃得没滋没味的人是赤井秀一,琴酒倒是很喜欢这家店的料理,还想着回自己的时空后可以带他认识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再来吃一次。
嗯,他们付钱。
赤井秀一不久前把长发剪了,发型简单清爽,与他今日的装束十分合衬。他很少穿得如此……休闲,像极了酷酷却又好脾气的邻家大哥,如果忽略他冷冰冰的表情的话。
跪坐在琴酒对面,赤井秀一面对一桌美食却毫无食欲,自顾自喝了半瓶清酒,眼神没有从琴酒身上离开过。
琴酒比他自在多了,筷子在桌上飞来飞去,嘴巴就没停过,有事无意中撞上他的目光,还会施舍似的往他碗里丢两块肉,把隔壁房间一刻不停地监视着他们的公安看得眼珠子差点脱眶,质询的眼神一次次从安室透绷紧的脸上掠过,好像在问——
你确定里面那个装大爷都能装得这么平易近人的白毛是凶名赫赫的琴酒?
安室透表面平静无波,内心淡定呵呵——昨天他还陪“重伤未愈”的琴酒泡过温泉,你们以为就你们怀疑吗?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琴酒可把这群拼命想着如何将他逮捕归案的正义人士愁坏了,一个个往死里钻牛角尖琢磨他的心思,怀疑他又想搞事情。
但琴酒真没这种想法,他就是单纯的来吃顿饭,顺便想办法让赤井秀一照着自己脑门来一枪而已。
对,就是这么纯良无害的想法,不会对任何人造成伤害,除了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
然而考虑到这个时空的琴酒依然是沉沦黑暗的犯罪分子,死了能省很多人的事,琴酒坑起自己来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把桌子上精致美味的菜肴吃得七七八八,琴酒以一记饱嗝终止这场“扫荡”,抬头给眼巴巴看了他半天的赤井秀一一个正眼。
不等赤井秀一开口,他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掉唇上油渍,又在旁边的水盆里洗洗手,不慌不忙地问:“你想杀我吗?”
赤井秀一持着的两根筷子重重敲在一起,进而落到地上,咕噜噜滚到琴酒脚边。
“反应这么大干什么?”漠然对上赤井秀一看精神病的眼神,琴酒眉头微皱,没能从他眼里看到杀意。
这个时空的赤井秀一不喜欢琴酒,但对他的感情似乎也并不纯粹。
“……自杀不成,就想让别人代劳吗?”赤井秀一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夸张了,忙喝口酒掩饰,不冷不热地道,“我可没有替你办事的功夫。”
他这话也刺了隔壁“旁听”的安室透一下。
“送上门的功劳都不要,你们什么毛病?”
琴酒面无表情地扔掉擦手的毛巾,话音未落,突然暴起攻击赤井秀一,顺脚踹飞了挡在身前的矮桌。
“等等!先不要妄动!”安室透拦下要赶过去支援赤井秀一的同僚,“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阻拦得及时,其他人那点小动静并未被琴酒察觉。当然了,以他和赤井秀一此时的战况,就算旁边的动静再大几倍,他估计也能充耳不闻。
突然被袭击的赤井秀一暗骂一句“疯子”,不得不出手抵抗以求自保。琴酒虽然鲜少与人动手,但习有一身不错的近身格斗,即使是赤井秀一也不敢说能百分百胜过他。
此刻,两人在宽敞的房间中拳脚相向地厮打起来,弄出了不小的声响,若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