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站定,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被挤的门锁松动才被他们一推就开的院门,那小厮连忙一边迅速把门合上,一边念叨着:“罪过罪过,不问自入,等下还要向主人家告罪才是。不过说起来,公子您这次考得可还好?这还是前两日便有不少考生弃考而出了,也不知道往年没有多少人弃考的时候这处街道到底是怎么挤得开的。”
那青年公子哥喘了一会儿气,也终于缓过劲来了,此时听到他的贴身小厮的话语也是不由失笑:“挤是挤了些,但往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过你说有不少考生弃考又是怎么回事?我入了考场之后确是听到过一阵骚动,你可知道是何缘故?”
那小厮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一下子蹦了起来,急切地问道:“对了!公子!你考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觉得还可以,不过不知是何缘故书本上的知识不甚多,倒是今年的策论有些意思。不过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还要等放榜的时候才能知道。”公子哥笑嘻嘻地应道。
小厮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您不知道,听前两日出来的举子们说,今年的考题与往年相差甚大,很多东西他们根本就未曾学过,令人根本就无从下手,听说南边的考场上考题刚发下来还没看完题就有人被吓晕过去了呢!”
公子哥挑了挑眉,嗤笑道:“有那么难吗?我看今年的试题反而简单才是,那些个被吓晕过去的,不是胆子太小,便是死读书的货色,便是考了想来也中不了,早点回去也是正好!”
小厮无奈地抬手掩面:“我的公子嘞!您说话小心些,这种话能是在外面随便说的吗?”
公子哥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探头看了一眼门外空旷了许多的街道,连忙抬腿向外走去:“行了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考都考完了,等放榜就是了,快点回家洗洗,啧,这几天可难受死我了!这科举还真不是人考的。对了,你等下遣人来给主人家送点银子,门虽不是我们挤坏的,但我们毕竟借了人家的光,给些赔偿也是应当的。”
“公子放心吧,小的记下了。”小厮麻溜的应了下来,再一抬头,却只见自家公子已经蹿出去,连忙高声唤道:“嗳?公子!等等我!我们还要去找二公子呢!”
“不用!子由他们会自己回去的!我们先去买点糕点垫垫!这几天光能啃那冷干粮,可磋磨死我了!你快些帮本公子寻弄些好吃的来才是真的!”公子哥头也不回地向着记忆中的酒楼便冲了过去。徒留他家小厮在背后无可奈何,最后也只得撒丫子狂追,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有找到二公子,这要是再把大公子丢了,他估计也别回府了!
二人追逐着狂奔而去,尤其是那公子哥,半点也看不出有点文人矜持的样子,若是肖涯在这里肯定会不由吐槽,吃货真是无处不在啊!
不过……说起肖涯……傍晚时分刚刚从包拯那边回来,手里抱着他临走时从白玉堂手里顺过来的包子的肖涯,看着自家摇摇欲坠的大门,以及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的门锁,肖涯不由一脸懵逼,他这里是遭贼了吗?!哪个不要命的敢偷到他头上来!
虽然说这间房子只是他开始教导赵宗实之后,赵宗实买来送给他供他在开封城内临时落脚的房子,但是他还是立刻绕着房子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丢失任何东西之后,他又发现院中虽然有脚印却并未进屋,他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虚惊了一场的肖涯想了想还是一脚踢上了院门,抱着包子进屋了。嗯,反正他也不在这里常住,先睡一晚再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