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明白。佩珀想要的生活和他所能给的差别太大了。可他不想失去佩珀。
托尼抿了下唇，手指收紧又松开，转身朝停车位走去。
他打开了车门，准备先坐进去，背后却忽然有一个女声犹豫着叫出了他的名字：“……斯塔克先生？”
托尼转过了身，看到了一个漂亮的金发姑娘。他对这样的情况并不陌生，随口说道：“抱歉，我今晚已经有约了……”
“我——我是为斯特兰奇医生而来找你的，斯塔克先生。”那姑娘却说道，“我叫克里斯汀·帕尔默……我是斯蒂芬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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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相信的，王。”夏洛克道，“你一定是在骗我。我已经看到你那计谋得逞的笑了。”
“假如我是在骗你，我就不会这样笑了，夏洛克。”王仍然止不住笑，“我就是为了看你这副表情才把事情一直留着不说的。”
“不可能！你又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我确实没料到你会把事情搞得这么劲爆，”王幸灾乐祸地道，“但我知道斯蒂芬在纽约还有个女朋友，你出门从来对自己的外貌不做掩饰，盯上的目标又是钢铁侠，迟早会被人发现身份的，我本来打算留到你和那姑娘碰面以后再说的。”
“得了吧，她是很爱他，他也对她旧情难忘，但现在在这具身体里的人可是我，她应该看得出我对她已经毫无爱意。就算有什么麻烦，我也能很快摆平。”夏洛克扬了扬眉，“不过这主意的水准和你十分相当，我相信你的解释了，王。”
“……”王又想撸袖子了。
“但你怎么会想到……古一竟然也同意了让我自由出入？”夏洛克道，“她明明恨不得像个护雏的母鸡一样永远把我压在窝里。”
“咳，放尊重点，夏洛克。”王板起了脸，“我们确实担心过你会惹上一些麻烦，但你现在已经是个正式的法师了，夏洛克，你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知识，也已经能够施法了，头脑还很聪明，遇到一般的情况足以自保……我们不是那种会因为知道了前方有危险就龟缩不前的人，危险也不会因为逃避而离我们远去。既然和这个世界进行接触是你的选择，那么你也应该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
“……哇哦，这话说得很是让人感动啊，王。”
“虽然这样，但你在法师之中还不过是个菜鸟，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希望你还是能先跑得快一点。”王正色道，“这个世界对你而言比你能想象到的还要危险得多，你得事事小心。”
“我知道了。所以我现在就可以回屋去收拾行李了？”
“不，你用不着带行李。”
“……卡玛泰姬打算让我空着手把我打发出门？”
“你每天晚上还要回到这里睡觉呢，收拾什么行李？”王难得卖关子成功，心情大好，带着他向后面走去，“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法师们一直以来都在守护着这个世界，保护它不受来自其他维度力量的威胁，而我们借以守护世界的屏障，就是神秘法术的开创者、伟大的阿戈摩多在三处蕴含力量之地建立的圣所。现在这些地方都成为了繁华的大都市，分别是香港、纽约和伦敦，而卡玛泰姬有几道门，正通往这几处圣所……”
一道钟声忽然响了起来，王面色一变，加快了脚步，冲进了内室。只供大师借阅的区域尽头有一座祭台，上空飘浮着一个地球的模型。此时那模型已经亮了起来，而钟声响得愈发急迫。王神色慎重，伸手挡住了跟过来的夏洛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一扇门就骤然打开了。一名法师朝着他们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