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阮笙这么一抱怨,郭翠英立马眉头一皱就转移了话题:“那什么,我来找你可不是来听你抱怨房间的!我心口疼,你赶紧收拾收拾去我房间伺候着!”
乔阮笙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了郭翠英的胳膊,用了不少的力气抓得郭翠英脸上汗都冒出来了。
“婆婆,您没事吧?!您可撑住了,我这就扶您上药铺去!”
郭翠英本来想让乔阮笙去自己房间伺候,到时候再想办法找歪治治她,没想到乔阮笙更“上道”,竟然真的要扶她去药铺。
郭翠英当然舍不得花那个无谓的药钱了:“看你闹腾的,我就一点疼,不用买药!”
乔阮笙很严肃的摇了摇头:“那可不成,心口疼可大可小,可千万别一不小心就疼死过去了!不成不成,咱现在就去药铺!”
郭翠英快被这个蠢媳妇怄死了。
什么疼死过去了!
这不是咒她么!
“真的不用!都这么晚了,药铺都该关门了!”郭翠英又不能说自己就是故意为难媳妇的,更不好意思说自己舍不得药钱,于是只得找了个借口。
乔阮笙连忙摆手:“我在药铺打工啊。婆婆您真不用去药铺吗?那您心口是不是不太疼啊。”
郭翠英一听耳朵就竖起来了。
啥,乔阮笙这意思是,她可以带她进药铺白抓药?
那还不赶紧去?!
随便拿几根老参灵芝啥的,那可不是美美哒!
郭翠英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说心口疼得不得了,叫乔阮笙赶紧带她去药铺抓药。
乔阮笙点头,麻利的就掐着郭翠英出门了。
郭翠英想着能占这么大一便宜,就连乔阮笙把她胳膊掐出印子来也忍了。
到了药铺,乔阮笙拿着钥匙哗啦一声打开了大铁门,又开了灯。
“开啥灯啊!关灯!”郭翠英低吼了一嗓子啪的一声关掉了灯。
黑乎乎的夜里,郭翠英就着窗户里透进来的一点月光赶紧的就去找老参灵芝。
“婆婆,您心口是怎么个疼法啊?欸,您拿那些老参灵芝是不能治心口疼的!”乔阮笙说。
黑暗中的郭翠英哪有空理乔阮笙,只是把值钱的中药材都往怀里塞。
乔阮笙干脆也不说话了,就任凭郭翠英在那东翻西找跟打劫似的到处搜刮好东西。
郭翠英的衣兜快兜不下了。乔阮笙迟疑了一下问道:“婆婆,您拿这么多东西……带钱了吗?!”
郭翠英愣了一下大怒:“你不是在药铺打工吗?!拿点不值钱的药回去,咋还要钱呢?”
乔阮笙目光朝窗外瞟了一眼,安下心来大声说:“我是来打工的,又不是来偷东西的!”
“你说啥屁话!就这么点不值钱的药,咋能算偷哩!”
正在这时,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炸雷似的男音:“谁?”
乔阮笙轻笑一声,郭翠英却吓得抖了一下,老参灵芝掉了一地。
大铁门哗啦的被拉开,门外土路灯光照了进来。
昏暗中,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拿着棍子,二话不说一棍子就往郭翠英脑袋上招呼!
棒子生风马上要挨到脑门,郭翠英吓得把裤子都尿了,乔阮笙看准时间抓住了棒子叫:“林老板,是我!乔阮笙!”
……
亮堂堂的药铺里,郭翠英脑门发烫的站在一滩黄色的液体里,黄液体中还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