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说:“我刚才好像说错了,应该是左边吧……?”
“敢问您今年贵庚?”薄禾长舒一口气,被他气得想挠墙,然后问他,“左右都不分?”
“我这不是被快递砸懵了么,”方十四为自己辩解,“你就不能对病号宽容一点。”
薄禾皱眉,本着“天大地大,傻逼最大”的宽宏理念,再一次走近他,然后帮他检查左边的肩膀。
她仔仔细细地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点点破皮的地方。
没红也没肿,就是单纯的擦破了一层皮。
这种程度的“伤口”,薄禾都觉得浪费自己手里的创可贴。
“找到了,‘伤口’。”薄禾无奈地说道,“伤口”两个字还特意加了重音。
她拆开创可贴的包装,又撕掉了胶布上面的塑料帖,看着他身上漂亮的斜方肌,顿了几秒钟。
然后,薄禾咬紧唇,手臂环过他的脖子,准备将创可贴,贴在那个“小伤口”上面。
她屏住呼吸,怕自己变得急促的鼻息被他发现。
但是,她努力贴好之后,就被一条胳膊揽住了腰。
紧接着,她的肩膀上,就蹭过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而她整个人,也被抱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