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申:“啊~”
挚爱:“啊~”
淡淡香甜的苏打饼干挞被男人用三指夹着,伸送进了男孩的口中,饼干挞上佐以乳白色的酸奶油,轻薄的鹿肉被卷切成了玫瑰,在血色与乳白色的交叠间,落珠般点缀上颗颗咸甜的黑鱼子酱。
令人口腹欲大开。
男人的手指在男孩的鲜红唇上恰似不经意地刮过,柔嫩鲜甜的触感指尖漫至心上,哔啵——饱圆润爽的4万美金一匙的白金级鱼子酱在挚爱的口中迸汁开来,浸泽了少年的口齿间。
琅申的拇指在挚爱的唇上抹过了一点他喂出口外的酸奶油,带回来品味进自己的口中,这是他品味过千百次这道料理中最甘美的一次。
这使他不禁想到,这道料理的真正品尝法,假如下次将鱼子酱鹿肉芝士饼干挞变为鱼子酱鹿肉芝士鲜唇挞,抑或是别的部位挞,该是何等美味的品吃法。
挚爱接过了琅申喂送自己口中的鱼子酱鹿肉芝士饼干挞,立刻一口全塞进了口中,咬吞了下去。不然生怕自己咬了一半,又被琅申还回去吃掉自己吃过了的那一半。
那想死在晚餐桌上的就该是自己了。
琅申抓过了挚爱正想捂住嘴的手,放到了桌上,“既然喜欢,我帮你戴上吧。”
“……我想在学校里不能戴这么贵的东西,”挚爱抽不回自己的手,找了个借口,“对的,昨天老师才明文交待过。”
这种炫富行为戴到学校里去,自己的脸还往哪搁?
“真的吗?我不知道你们学校什么变得这么不开化了,”琅申按着挚爱的手,却仍然为挚爱戴上了定制腕表,“那么至少在别的时候戴上它。”
“我们之后还会有很多的见面日。”琅申说到这时,抬眼看向挚爱,目光锁定了挚爱。
共进晚餐后,琅申如约什么也没做地送了挚爱回家——除了让司机在大都市里远远地饶了几圈来延长一起坐在车中送回家的时间。
琅申和挚爱共坐在车后座,车内酒桌被拉出,上放着两杯挚爱出生年份的柏翠红酒。
“你已经18岁了,该饮酒了。”琅申劝酒道,“这是你出生年份的柏翠,口感纯净、丝滑、饱满,含有覆盆子、黑加仑和摩卡的香郁,甜美的单宁中带有一丝丝酸度,回味持久。”
挚爱知道琅申是说自己再不饮酒,就太逊了。
挚爱不想表现得很逊,饮了一口琅申说得天花乱坠的柏翠,见车也终于快开到自己的家了,品味了品,“今天的晚餐谢谢琅先生,我住的地方就快到了,把我在这放下吧。还有几步路我走过去就好。”
琅申让司机停了车,向挚爱说道:“你记得我晚餐时和你说过的话吧?有什么问题,任何需要,你都可以联系我,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嗯,我记得,再见,琅先生。”挚爱下了车,向琅申道别。
但自己又会有什么问题?什么需要?到非联系琅申不可的地步呢?
琅申坐在车中,眺过车窗外,观望着挚爱轻快地小跑回自己租住的家的身影。
司机从后视镜上瞥见了琅申久久地望向车窗外的眼神,坏了他十几年职业素养积累下来的沉默也想问,“boss,你为什么要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崽子这么好?”
琅申转回了视线,举过了挚爱饮过一口留在车中的柏翠,转晃酒杯,将挚爱品饮后留在酒杯上的唇痕朝向自己,品饮了一口挚爱喝过的柏翠红酒。
酒杯上,仿佛还留有着挚爱嘴唇的温度;酒液中,仿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