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恣意飞舞的画面。
拍开被吹的飘到他脸上的白布,他辨别了一下摆的跟迷宫似的晒衣架位置,而后带着天下直直的向某处走去。
“你不要犹豫了!快点把它给我吧!你看它都这么脏了!换一个不好吗?”
还未靠近,天下就听到了歌仙痛心疾首的声音,她跟鹤丸对视了一眼,齐齐向声源靠近。
伸手拨开挡住视线的白布,天下朝前走了几步,入目的便是将刘海全部撸到后面去,头上扎着粉色小蝴蝶结的歌仙正在跟裹着有些灰尘的披风的人抢披风的画面。
歌仙拽着山姥切被被的一角,咬牙切齿,“山姥切先生,你就是松手吧,让我把这块布洗洗,你可以在它晾干的前,先披别的披风。我上次不是送你了一件嘛,那就很不错啊,不要总是执着于这块脏到不行的披风啊!”
身体都快要被拽过去的山姥切犟着头,不肯让歌仙拿走等同于他本体的被被,他涨红了脸,“不要,只有破破烂烂才配的上是仿品的身份,我这样就很好。”
“可是我看它很不顺眼啊!”歌仙抓狂,对山姥切的固执也有点没辙。
“歌仙你怎么还在执着于山姥切的被子啊。”只要山姥切跟歌仙、堀川和烛台切在一起,后面三个人总会盯上山姥切的被被,并且引发一场大战,也不知道都中了什么毒。
见不得脏东西的毒吗?
歌仙在争抢被被之余,侧过头看了蹲在地上,捧着脸看着他们的鹤丸,“这不是鹤丸先生嘛,快来帮我劝一下山姥切先生吧。”
“我也没有办法啊。”鹤丸耸耸肩,自从他上次出谋划策帮盯上被被组的三人拿到了山姥切从不离身的被被后,他只要一接近山姥切,对方看他的眼神,就跟防狼没什么区别。
天下在一旁看了歌仙许久,才不敢确信的将这个无论是言行举止都跟风雅搭不上关系的歌仙跟她脑海中每天不是吟诵和歌,就是作诗作画的歌仙搭上关联,“……歌仙?”
听到这声熟悉的女声,歌仙一愣,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转头去看天下,还未好好看上几眼,耳边就传来了鹤丸略带惊悚的叫喊声。
“山姥切!歌仙!山姥切掉水里去了!快点救他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