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形成了习惯后,下一步,就是渐渐加派腊梅的酒了。
要知道,贤四少爷自从郭莹嫁给小黑之后,对腊梅是体贴入微,他常常趁人不在的时候,会拿话勾搭腊梅。
这次说腊梅越来越好看了,下回说腊梅脸上豆豆下去了,再下回,说腊梅身上有一股香味。
因为腊梅是贤四少爷的丫头,贤四少爷跟腊梅说话时,就在腊梅身边是挨挨擦擦,先是吃点小豆腐,再后来吃的越来越多,用腊梅的话说,这贤四少爷真不要脸,欺负她要面子,不好意思喊。
到了后来,贤四少爷老是提出要跟腊梅做那事,贤四少爷的理由是,他越来越喜欢腊梅了,他们已经做过了。
关键是,贤四少爷跟安郡主休息,指明腊梅伺候着。
一个丫头,老是看着人家小两口在一起卿卿我我,受得了么?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一次腊梅被安郡主和贤四少爷派醉后,贤四少爷把腊梅抱上了床。
那个时候,腊梅的心里防线哪还有?
贤四少爷又是这么“不要脸地”照顾自己,自己又跟他都那个过了,多一次少一次,他们都已经样了。
再说,腊梅也是个大姑娘了,生理反应总是有的吧?!
腊梅在对小黑的思念与无奈中,很不情愿地把自己的身子让贤四少爷给占了。
贤四少爷是过来人,他当然知道怎么对待一个第一次的腊梅。
腊梅虽然醉酒,但是她还是觉得委屈,在贤四少爷的怀里哭睡着的。
第二天,等到腊梅醒来,发现不对劲。
腊梅对自己的身体是再熟悉不过了,自己不是在生理期,才会在醉酒的情况下,勉强地给了贤四少爷。
但是,这床单上一朵梅花怎么解释?而且昨晚腊梅在朦朦胧胧的情况下,贤四少爷趴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自己身下是一阵刺痛。
腊梅见贤四少爷没有醒,腊梅就把贤四少爷推醒,腊梅完全没有了羞涩,她震惊床单上那一朵梅花。
她要贤四少爷给她解释这朵梅花是怎么回事。
贤四少爷是太低估腊梅了,他笑嘻嘻地把腊梅揽在怀中,一五一十地告诉腊梅,说他那回根本没有占腊梅的便宜,贤四少爷还信誓旦旦道。
“你都发烧了,我再对你那样,那我还算个男人么?”
腊梅足足看了贤四少爷有一盏茶的功夫,腊梅疯了。
她在床上没有对贤四少爷怎么样,而是迅速穿好衣服,下了床,嘴里还嘟嘟哝哝道。
“你害得我好苦,我阉了你,我也不活了!”
腊梅穿上鞋,蓬头垢脑地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贤四少爷先还有点懵,她这是什么意思?
等到安郡主的奶妈也顾不得贤四少爷还光腚,一下子闯进来,她结巴道。
“哎呀,姑爷,快,快跑,腊梅那个丫头疯了,她去寻砍柴刀去了,说要阉了你!”
贤四少爷先还怪安郡主的奶妈不顾他没穿衣服就闯进来,有失体面。
这回听说腊梅去找砍柴刀去了,贤四少爷的魂都吓飞了。
他是知道腊梅说得出干得出的。
腊梅刚才嘟哝,说要阉了他!
天啦真的呀?!
贤四少爷从床上迅速窜起来,他来不及穿好衣服了,他已经听到门外安郡主的奶妈在求腊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