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看看……”
“昨晚上的贱婢是谁?”
年心一把推开的杜庭,目光冷冷的道:“我之前就给你说过,我有孕不宜行房,会给你找个通房!可这才回府呢,见我没有安排出人,你就迫不及待了?”
杜庭听得一愣,随即看向身上的吻痕,再闻到床上弥漫的味道,他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解释道:“我昨晚喝醉了,我不知道昨夜谁来过。”
年心忍住又一次的恶心,咬牙切齿的道:“来人,把昨夜伺候的婢女都给我找来!”
“心儿,我昨夜……”
“你闭嘴!”
杜庭试图解释,却被年心呵斥住。
“穿好衣服!”
年心沉着脸出了那个让她作呕的屋子。
杜庭穿好衣服赶紧去了他跟年心的屋子,沉默了一会儿,他道:“昨夜的事虽然我喝醉了,但的确是对不住你。”
年心怒极反笑:“你也知道对不住我?既然知道对不住我就把昨晚上的女人给我指出来,我倒想看看是哪个大胆的贱婢敢给我找不痛快!”
杜庭欲言又止。
年心插着腰,幽幽的道:“相公,你不是舍不得吧?”
杜庭苦笑,“我根本就没多大印象,若不是……”
若不是那一床的凌乱跟那奢靡的味道,他根本不会相信他昨夜跟人欢好,脑中即便有一点印象也不过是一种模糊的感觉罢了。
年心想起见到杜庭时他遮住的双眼,不由得面色微缓。
杜庭不是喜好床笫之欢的那种人,更不会在她说过给他通房的情况下做出如此丢脸的事,那么,就是有丫头在杜庭酒醉后爬床了!
年心眯起眼,脑中有了个疑惑。
如果是丫头爬床,为何不让杜庭看到她的模样?
年心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杜庭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
倒不是他多畏惧年心,而是,内心深处生出的一抹愧疚。
在妻子身怀六甲的时候却在妻子不知情的时候碰了别的女人,这是他的错!
他愧对年心。
年心瞟了一眼杜庭:“既然相公找不出人来,那我这院子里的丫头就都换了,而相公你……呕……”
年心突觉一阵不适,狠狠的吐了一番。
杜庭赶紧给她端茶倒水的伺候着,“你别动怒,你现在的情绪牵动着肚子里的孩子,你不高兴他也会不舒服。”
年心闻到杜庭身上那似有若无的味道,不由得吐得更厉害。
杜庭大急,手足无措的道:“心儿你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你要怎样都行,别生气了。”
谁说她吐是因为生气的!
年心人住胃里的翻腾,实在忍不住,一掌把杜庭拍到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