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大度得很,不会跟燕皎皎一般见识,如此,你们放心了?”
燕皎皎一脸无辜的看着淡笑不语的三人,眨了眨眼。
王慕然抬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道:“你的兴师问罪,尽管道来罢。”
燕皎皎老老实实的坐在年复年身边,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以前跟阿朝的夫人白芊芊有大仇,报了仇后呢,白芊芊的狐朋狗友,也就是皇后娘娘的表姐,她觉得我把白芊芊欺负得狠了,于是,今日,她看到我在年太傅府上找年心的时候,倒了一盏滚烫的茶水在我的身上,若不是我躲闪的快,现在恐怕已经毁了容,这样她还不解气,口口声声说着我是贱人……”
说到这里,燕皎皎愤怒的站起来:“她泼我烫水我能忍,可骂我贱人我忍不了!”
她一拍桌案,接着道:“皇上你看,我跟沈书衍已经领了婚书,而且明天就要成亲了是吧,她骂我贱人,那沈书衍不也是贱人了吗?”
沈书衍的脸一黑。
“沈书衍跟贵公主商请月是表兄妹啊,沈书衍是贱人,那商请月不也是吗?”
听到这里,陈少游跟王慕然的眉头同时皱起。
沈书衍的眉头则是狠狠的跳了跳,他想,他已经猜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商请月跟皇上你是兄妹,跟师兄是夫妻,她若是贱人,你们不也跟着一起是贱人了吗?”
王慕然跟陈少游双双脸色微沉。
沈书衍暗道一声果然,扶额无言。
燕皎皎再狠狠的拍了拍桌案,愤怒不已:“这把我、把我的夫婿、把我的师兄、把我的师嫂?哦不对,是表妹都骂进去了,我怎么能忍?所以,这不就来找皇上你了吗?”
“因为是皇后娘娘的表姐,所以,我敢怒不敢言,只能来找皇上你了。”
看着她一副故作可怜的样子,沈书衍死也不信她会敢怒不敢言,若那个骂她的人能在她的手里讨了好,他能把名字倒着写。
在场的寇熙朝跟陈少游都知她甚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两人都忍不住扬了扬眉梢。
王慕然听完她的一番陈述,同样深深的看着她,道:“被骂了,忍不了了,你就没有做什么?”
“做了啊。”燕皎皎干脆的承认道:“我把她打晕了,只用了那么一点点力气,不过我还是心有不甘,她骂我贱人,连带的把皇上你也一起骂了,我要是贱人,你不也是贱人吗?为了护卫皇上的尊严,我觉得有必要让那个女人吃点苦头,比如在安堂里静心礼佛个几年,或者罚跪几日,再不济掌嘴四五日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