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可在此之前,郡主已答应嫁给儿臣为妃,儿臣有心与郡主亲近,这才无意间轻薄于她。”
皇后也赶紧接口:“是这样的,臣妾来找陛下,也是为了让陛下知道这件好事。郡主和昭儿多亲近亲近,岂非也是一件好事?”
薛皇后一句话,却又让燕帝识破了她的动机。
“好事?”燕帝的胸膛已经气得剧烈起伏,这个皇后,竟敢打主意让宁王和郡主成亲!皇后虽不知情,但这些在燕帝眼中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慕容音受了委屈,原本让他寄予厚望的宁王竟还推脱责任,毫无担当!
思及这些,燕帝已不想再多顾忌宁王的颜面,面目也更是狰狞,怒目对皇后吼道:“郡主怎么可能答应给宁王为妃!郡主的心意,难道你不明白吗?你究竟是想要郡主,还是想要睿王府对宁王的支持!”
“臣妾冤枉啊!”皇后赶紧屈膝跪地,泪珠倏而涌出,“臣妾一心只想为昭儿寻一位好王妃,陛下您赐婚给怀王,可昭儿也是您的皇子啊,臣妾不敢多求,只想您是如何对怀王,也就如何对宁王。今晨怀王带着王妃来正阳宫请安,看着他们新婚燕尔,臣妾只是替宁王艳羡啊!莫非陛下您不许臣妾替宁王尽一尽为母的责任吗?”
“此事不怪母后,”怀王也往前膝行几步,重重叩首道,“父皇……母后她都是为了儿臣,儿臣也只是不想拂逆母后的心意,若是郡主要怪,也只怪儿臣一个人!”
皇后说得哀戚,宁王更是做得懂事,燕帝一时心软,再如何,宁王毕竟也是他和皇后唯一的儿子,叹了口气,转向皇后道:“罢了,朕方才话说重了些,你莫往心里去。”
慕容音一脸哀肃地跪坐在原地,忽而冷冷道:“皇后娘娘,您让臣女嫁给宁王为妃,臣女没有答应,只因臣女心中早有他人,也一直只拿宁王当兄长看待。您去找陛下,臣女也只以为您是要陛下来游说臣女嫁给宁王,可您为何要欺瞒陛下,陷臣女于不义之地啊!”
“胡言乱语!”皇后一时占了上风,忽也激动起来,手指慕容音道,“是你答应嫁给宁王在先,本宫心下宽慰,这才去禀告陛下,你竟反咬一口!”
慕容音不再说话,可她眸中的哀痛和悲愤,却一丝不少地落入燕帝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