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懂事的，他爸走得早，就剩我们娘俩，我娘家爸妈都不在了，婆家这他爸去世之后就联系的少。我有个姐回了老家，所以那会儿我想让黄静回去，将来我好跟着他她。谁知她偏偏不肯，非得回来。说实在的，要说住还是在这住的习惯，但我总想着我就一个姐，想着姐俩离的近一点儿，老了也好照应。小玲，你是独生女吧？你们这个年龄大多都是独生子女。想想现在开放二胎也好，亲的兄弟姐妹就是亲的，就像我和我姐，到老了，父母不在了，才会觉得这世上除了儿女还有我们两个是最亲的。”

    或许黄母一个人久了，女儿又大了，有个人在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还有个弟弟，今年大学毕业了，放假会跟我爸妈一起来边疆玩一趟。”

    “哟，那你弟弟是超生的？”

    计小玲笑着解释：“那是个意外，我妈上了环，但是意外怀孕，又不知道，谁想到会上了环还会怀上，都过了好几个月了，去医院检查，可是那时候我妈的身体不能做手术，所以就生下来，户口也给报了，别人都以为我们家是想要儿子，其实那时候也不知男女。”

    “我也听说过这样的情况，我那时倒是想给小静再生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也好有个作伴的。”

    “是现在好多要二胎的，都是这么想。”

    “我听小静说，你们现在还没有孩子，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啊？”

    又说到这个问题，计小玲就解释说等周扬三年支教完了，回江南后再要。

    黄母点头说道：“也是，现在生孩子，可不像以前，没怀孕就要提前备孕，怀上了就不停的检查，缺这个缺那个的，我们那会儿哪有这些，几个月才去一次妇幼保健站，快生的时候再去检查一次，然后就住院生，还是现在好，提前能知道有什么问题，我怀小静的时候，晚上夜里腿抽筋，那时都不懂，去了医院问才知道缺钙，补了钙后就好了。所以现在孩子多也养不起，不是添双筷子添个碗的事儿，教育孩子就是个大问题。我这个年龄，我们家姐妹两个算是少的，我同学家里大多都是五个六个，最多的一个，还有家里八个孩子，就这样稀里糊涂的长大了。现在是学前教育，上学后要请家教。考大学有一本二本三本，毕业后要发愁找工作。然后结婚买房一大堆事儿，要不说孩子多了养不起。”

    计小玲微笑，这些话，她妈妈她婆婆也是会经常翻来覆去说。

    她帮着洗菜择菜，听着黄母对她叨叨一些家常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