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马克抿起了嘴，这让他看起来该死的固执，“我们来的时候就很和平。”

    华多挑了挑眉：“好吧，那我们走吧。”

    华多回到了哈佛，而马克离开了，相交的线划过，继续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进，仿佛未曾相遇。

    ——

    “所以他就走了？”林露曦问。

    “不然呢？”

    “没有道歉？没有道别？没有——其余的管他的任何行为？”

    “少看小说，林。”

    “小说里应该是他哭着跪地求你，我还没有这么想呢。”林露曦道，语气不自觉的刻薄起来。

    “就这样挺好的。”华多轻轻道，“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和放下。”

    “……也是。”林露曦道，“他道歉反而不太实际了，你们之前每次都吵的那么激烈。”

    【刀子雨不要命的下。】

    “刀子和雨？那是什么俚语吗？”

    “……我好害怕有一天我说的中文被你全听懂啊，那我在你面前就真的是精神意义上的□□了，你能学慢点吗？”

    “你的葡萄牙语怎么样？”爱德华多问。

    “发音学到一半了。”林露曦道。

    【（葡萄牙语音节）】

    “…..好吧，我又忘了。”林露曦道，语气瞬间有些生无可恋的悲伤，“我觉得我的记忆系统被黑了，按理说和你当了灵魂网友不该更聪明点吗。”

    “可能是因为这种灵魂链接是单向的吧。”爱德华多道，“就好像你可以感觉到我的情绪，但是我感觉不到你的。”

    “…..”林露曦保持沉默了好一会儿，“所以，是你吸走了我的智商？”

    爱德华多一时竟无言以对。

    ——

    因为林露曦的缘故，爱德华多最近在课余时间经常在哈佛的各处闲逛，为了不让这种行为显得奇怪——一个在哈佛待了三年的人无缘无故的显然没有理由到处逛——爱德华多还买了几个相机，装作自己对摄影忽然有了兴趣，在拍学校的各处风景。

    “你知道吗，华多，在中国有句古话，‘单反毁一生，摄影穷三代’，我觉得这句话果然还是得看对象的。”林露曦道，“比如你，多少单反都毁不掉的壕啊。”

    爱德华多蹲下身，给走廊半开的彩绘玻璃窗户和窗外的树拍了张照片。

    “我知道这不是古话，林。”他一边站起来一边道，“我是外国人，但是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