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多问理查德。当然，他并不担心理查德会卖掉公司，那就不是他所了解的小卷毛了。

    “是。”理查德道，“嗯…..其实我现在在厕所里。”

    “……好清奇的对话。”林露曦半晌道。

    “你又——”华多道，“肚子痛了？”

    理查德在紧张的时候就会出这种问题，他会感到口腔中有金属味道，更严重的时候会呕吐，华多曾经为此非常的担忧，理查德却说他的医生说这只是他正常的应激反应，该怎么说呢？天才的世界果然和我们不一样吧。

    “差不多吧。”理查德小声道，“我刚刚和他吵了一架，不知道他走没走。”

    “你为什么要和马克吵架？”华多皱眉问。

    “嗯，”理查德道，“就是，他提了下你的事情，然后我反驳了几句，然后他反驳我，然后我反驳他，然后循环——就是这样的。”

    “哇，”林露曦道，“这样的场景想想就好激动。”

    “所以是因为我？”华多问理查德。

    “嗯，部分是，大部分是，还有一部分是他说我的算法很愚蠢，然后我说他只是个想法点子很优秀但技术一团糟的弱鸡当然他并不是技术一团糟但是我当时太气了——然后我们再次进行了一些，额，争论。”

    “我敢说他是从马克的剑下逃出来的。”林露曦笃定道。

    而华多？华多快要扶额了。

    “理查德，”他道，“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不要对马克抱有成见。”

    “我只是质疑了他的技术而已，”理查德小声道，“又没有质疑他的——啊，我还质疑了他的人品。不过这本来也有问题。”

    “小卷很给力啊。”林露曦激动道，“居然直面怼扎克伯格！”

    “所以，你不会生气吧。”理查德忐忑道，“我就是和他吵了一架，没有打起来。”

    “哇，所以他的预期中还有打起来一项吗？”林露曦惊叹，“这简直就是真爱啊！”

    “别添乱，林。”华多道，接着转向理查德。

    “理查德，”华多道，“你是ceo了，别再因为这种私人感情影响到企业事务——特别是当facebook是我们潜在的合作对象的时候！”

    “好吧。”理查德道，“嗯，好像有人进来了我先……”

    “再见，理查德。”华多道，挂断了电话。

    “刺激。”林露曦道，“我已经可以想象马克和理查德见面的场景了，真是激动人心。”

    “你是在为别人的矛盾而开心吗？”华多无奈的问。

    “我是在为马克.扎克伯格被怼而开心。”林露曦道。

    “还好你不会直接和马克见面。”爱德华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