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到他。
银白跑车于十字路口停下,街上是行行散散熙熙攘攘的路人,正值早高峰,他们便宛如蝗虫过境一般摩肩接踵穿越人行道。
等到红灯闪烁,绿灯亮起,银白色的座驾再次被发动。
于是她只是消停了一会,就在车辆穿越红绿灯后再次开口,这次好歹换了个话题:“我听说,马里布似乎被警察抓住了。”
琴酒眸光一闪。
“听说?”这是终于接口的科恩。
“对啊。”基安蒂仔细将自己的狙击枪放入枪盒中,又将枪盒小心的斜靠在她的腿上:“我又没有亲眼见到。”
科恩目视前方,没有纠结于这个槽点,“马里布是谁?”
朗姆的手下——至少表面上是。
琴酒在心里默念,没有开口回答。
“好像是朗姆的手下。”基安蒂稍稍蹙眉,透着一丝不确定,随即又很快放过了这个话题:“不过不重要啦。”
黑衣服的女人耸了耸肩,姿态倦怠:“反正跟我们有没什么关系。”
“他死了吗?”
没死的话,落在警察手里,组织是会选择救援,还是灭口?
不过这个假设并不成立,因为:“好像在被警察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咽气了。”
基安蒂回忆片刻,又多加了一句:“可能是出任务的时候死的吧?尸体被警察发现了。”
“死得好像还蛮惨的,肯定被折磨过了。”基安蒂对此心有戚戚:“但致命伤一击毙命、干脆利落,尸体上似乎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十有八/九是道上的人干的。”
“估计是个老手。”听了基安蒂的形容,科恩冷静的下了判断:“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泄露组织的情报。”
“谁知道呢?组织也在找凶手——说不定我们找人比警局那群蠢货要快得多。”女人不屑一顾道,神情间颇有几分矜傲:“我觉得动手的人吧……说不定也是知道组织存在的。”
乌鸦的阴影笼罩着层层骸骨。
一个道上混的、行事干练的老手,知道组织粗在的可能性不小。
琴酒懒洋洋的开口,状似无意的问道:“组织里打算善后吗?”
基安蒂扭头看了琴酒一眼,目光中透着少许的惊讶,似乎没想到琴酒会加入他们的对话——不过她并没有起疑心:“有吧……不过听说马里布在朗姆手下并不是很受重用,所以朗姆似乎对这件事不太上心。”
银发青年微微垂眸,耳边女人的声音持续传来,其中隐隐夹杂着跑车内空调细微的气流声响。
随即蓦然中断。
于是只剩下了空调工作时发出的声响。
“这么说起来——”在基安蒂的声音落下后不久,科恩低沉冷淡的嗓音再次响起,仿佛一颗石子投进看似平静无波的湖面。
“前几天我路过警局的时候,似乎看见了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