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从医院开的跌打肿痛的药膏涂抹上去。
现在脚腕虽然不是很痛,但是为了之后很有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譬如说混进学校后就被保卫人员抓到啦,或者被学生举报外人入侵啦之类的一系列情况,还是先早做准备比较好:涂好药膏,出问题时才更能舒畅的逃跑。
阿凉拆完绷带,又拧开药膏的盖子,一点一点,抱着毫不浪费的决心将白色的药膏挤在红肿处仔仔细细地涂抹,然后再重新包扎起来。
“那个,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小巷内部的阴暗处,不知何时走出一个卷曲着头发,穿着土黄色运动衫的少年。
他盯着她的脚腕面露关切,似乎看到了刚才的一切。
这种就像幽灵一样的不同寻常的出场方式要是平常人早就被吓了一大跳,然后撒腿就跑。
但是阿凉不一样,她已经被今天以各种姿势出现的各种美少年锻炼出了一颗强大的心脏,闻言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了一句“没事”后便拧回盖子把药膏放进了背包里。
切原赤也感觉自己现在超级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