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关灯了没？”

    “关吧。”

    随着清脆的开关声，灯灭了。

    顾乐的心跳瞬间砰砰砰变得激烈，呼吸也无法克制地变快变急促——这是他第一次躲在暗处狩猎一个人，他太紧张也太兴奋了。

    他强自忍耐想立刻扑上去的冲动，就这么一小会儿，他就忍得浑身冒汗，努力压抑住的呼吸喷在垫被上又打回来，让他脸颊都变得湿热起来。

    忽然，他的脸一凉——

    顾乐立刻伸出手，抓住那只掀开垫被的手就往自己的方向拉。

    他力气很大，动作又很快，霍明煦原本就在叠被上躺得不牢靠，猝不及防被拉得往他那儿倾去，两人的脸瞬间凑得极近。

    霍明煦有点发懵，但顾乐已经准备半天了，另一手也从底下伸出来，勾到他的脖子，身子一翻，就压到了霍明煦身上。

    因为这个动作，整张床不可遏制地发出摇晃的声音，杭正成探出脑袋问：“怎么了？……要不要开灯？”

    开关在饮水机上方，靠近他的床铺，他在床上能用手机自拍杆关，但开的话有些麻烦，还得先开手电筒照明。

    顾乐立刻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跟他说不用了。”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两人的胸交叠在一起，顾乐激烈的心跳声像是会传染，霍明煦脑子一乱，就张口说：“不用了。”

    “哦。”杭正成睡回去。

    顾乐往上移了移，扭着身子伸手去扯被子往自己背上甩。

    直到被子都盖上了，底下霍明煦都是一声不吭的状态。

    顾乐对他的服帖感到满意，再次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乖乖跟我睡一觉，我就不打你——”

    “咦？”顾乐手往下伸，“你带了什么？”

    霍明煦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推他。

    顾乐两条腿岔开，更加钳住他：“别乱动，你硌得我肚子痛。”

    霍明煦被弄得呼吸加粗，两只手抓住对方腰胯把人往上撑：“你现在下去，我不追究。”

    “霍哥，你在跟谁说话？”那边杭正成又出声了。

    顾乐说话用的都是气音，有陈松松在叽叽咕咕，倒是听不太出来，但霍明煦一开口，即便刻意压低了，还是很明显。

    霍明煦被问得停顿了下，顾乐立刻抓住机会把手伸下去摸——

    “原来是涨奶了……”

    “霍哥？”

    霍明煦被摸得声音都变闷了：“我在发语音。”

    “哦。”杭正成觉得他声音沉沉的，像是在生气，不太好意思地补充了句，“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霍明煦含糊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