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显的吃醋式发言了，但顾乐这种不开窍的怎么可能听得出来，回答他：“就看看啊，要不然你的给我看——”

    他停顿了下，“咦，你的也很明显啊，我为什么不干脆看你的？”

    霍明煦今天穿的也是轻薄型的针织衫，但因为宽松，如果姿态悠闲地坐或站的话，并不太显身材。

    不过他从跟顾乐对话起，就下意识挺胸了……

    “这样好不好，”顾乐眼睛黏在他胸前，用近乎讨好的语气说，“等下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你让我摸一下……”

    霍明煦脸黑了黑。

    “好不好嘛。”

    霍明煦沉默了一阵，最后说：“那你把饭吃了。”

    “啊？”顾乐有点懵逼。

    “不吃就算了。”

    顾乐立刻说：“吃。”

    他拿起筷子吃两口饭，看两眼他的胸，目光像是小猫盯着鱼。

    “……”霍明煦觉得自己好像get到了制裁他的关键。

    饭吃完时离上课还早，但两人没回寝室，提前去了阶梯教室。

    霍明煦找了个靠前排的位置带顾乐坐下，把两人的课本拿出来摊在桌面上，示意他可以趴着休息一会。

    顾乐眼巴巴地看他：“你说好给我摸的……”

    霍明煦打开自己的笔记本，说：“等上完课去图书馆的时候给你摸，这里不方便。”

    “他们又没看我们。”顾乐趴在桌子上，手蠢蠢欲动地放到他腰侧，想往上爬，“拜托拜托。”

    他之前乖乖吃了饭，这会儿又可怜兮兮地撒娇，霍明煦忍不住就想满足。他看了看其他人基本都在看书或者看手机，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可以摸会腹肌。”

    摸腹肌也是很好的福利了，顾乐从前跟凌越讨价还价还从来没赢过，立刻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生怕霍明煦后悔：“好。”

    “等人多了就停下。”

    “嗯。”顾乐乖乖应声，“我保证很小心。”

    等人来得差不多后，顾乐也摸了蛮久，心满意足地趴在位置上打盹。

    这是节大课，加一起要上差不多快两小时，顾乐一开始支着脑袋睡，后来直接趴着睡，讲课的老师也没特意点他的名，就这么安安稳稳地睡到了下课。

    晚饭霍明煦带他去了小北门。

    他其实也没到这边吃过饭，带着顾乐转了转，最后找到一家看起来还算有格调的西餐厅进去了。

    顾乐吃得还蛮多，霍明煦应景点了瓶红酒，他也喝了小半杯。

    吃完饭，还有人拉着小提琴过来问他们要不要点曲子。

    顾乐摆摆手让他走：“不点，你拉起来我们都没法聊天了。”

    来人尴尬地走了。

    霍明煦见他难得胃口好，就忍不住想让他多吃点：“要不要再点份水果？”

    “不要，”顾乐还盼着摸`胸的事，“我们吃好是不是就去图书馆了？”

    “是。现在去的话，人最少。”

    没想到他这么贴心，顾乐开心得不行，立刻站起来：“那我们快去呀。”

    霍明煦点点头，叫了服务员买好单，带他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