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忌的门客与刘季也是熟人,便拍了拍刘季的肩膀安慰道:“刘兄受苦了!可这是上将军的命令,咱们也不好违背不是?”
“唉······”刘季只能叹息不已。
“刘兄保重,我等先回去复命去了!”不待刘季挽留,两个魏无忌的门客便出营而去。
打十军棍也就是几个呼吸间的事情,‘哎呦’痛呼的庞卫很快便被拖到刘季面前。
刘季面容一肃喝道:“庞卫,本校尉问你,刚才之事你可知悔改?”
“小爷没错,为何要悔改!”再次见到刘季,庞卫也不再大呼小叫着喊痛,立刻转化为战斗模式。
“还不悔改?那就再行十军棍!”说着的时候刘季内心咆哮不已,“我的小爷诶,您就不能服个软把这事给糊弄过去吗?”
行刑之前刘季已经对士卒安排过了不要用力打,可庞卫毕竟是身娇肉贵之人,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一共二十军棍过后庞卫的屁股上的衣物便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刘季见此情况心中担忧不已,眼神瞄向两个行刑的士卒。
士卒也是抱怨不已:刘校尉,兄弟们可是已经够手下留情的了,十成的力兄弟们只用了五成,可这小子实在太不耐打了,这才二十军棍下去就快不行了,怨不得兄弟们啊!
此时庞卫痛的脸上冷汗直流,浑身颤抖,可嘴里依旧倔强道:“刘季,有种你把小爷给杀了!”
刘季有些害怕了,虽然有魏无忌的保证,可刘季也不敢真的给弄出人命,更何况是庞相邦的嫡子。如果真的有个什么好歹的话,不用别人多说,刘季自己用一把刀子自尽算了。
“算了,把他拖回营房找医者给他上些伤药!”刘季挥挥手让士卒把庞卫给拖了下去,此时他已经不敢再行刑了。这二十军棍下来庞卫没被打死,可自己却差点被吓死。
刘季在营帐中左右乱转,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一个与其关系比较好的都尉走了进来忙问刘季怎么了。
刘季便把庞卫一事告知这个都尉。
都尉听后一笑道:“刘校尉,不是我说你,你这事办错了。”
刘季忙问:“这可都是上将军吩咐的,我哪里办错了?”
都尉摇头一笑道:“说你错了你还不承认,上将军是让你磨砺庞卫可也没让你往死里打啊?”
刘季欲哭无泪:“我哪里敢把他往死里打?不过是这小子实在是太身娇肉贵了,受不得一点苦。”
都尉再次笑道:“你这方法用错了,这庞卫敢和其父亲决裂,想来是个倔强的家伙,如果用刑的话只能适得其反,得用用其他的方法让他心服口服。”
“那用什么方法?”刘季问道。
“饿上他几顿饭就行了!”都尉笑道。
“这么简单?”刘季有些难以置信。
“就是这么简单,像庞卫这样的贵族子弟从小哪里受过什么苦?只需把他饿上几顿,他必定严守军令,不敢有丝毫违背的。”都尉自信道。
“我这就命人不给庞卫送饭!”刘季说着便欲喊人,都尉给阻拦了下来:“现在还不行,等庞卫伤好了之后再如此行事也不迟!”
“你说的对,我差点把这一点给忘了”刘季连忙向都尉感谢。
接下来的几天庞卫一直在养伤。虽然庞卫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可不过是一点皮外伤而已,不几天便养好了。
之后刘季并未刻意刁难庞卫,给他安排与其余将士同样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