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继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小年轻是刚刚认识不久的吧?没听说过,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婚礼这么大事,你就放心交给他办?好像对婚礼不够重视啊。”
说完,徐继祖看着刘顿:换我吧,换我吧!
未曾想刘顿居然对伴郎很满意:“王朝阳年纪虽小,但我一直很信任他,以前我遭遇跟踪狂报警,就是他破的案。后来在日本军舰岛,也是他下了煤矿井,把我爷爷的尸骨和遗书带出来的。没有谁比他更可靠了。”
伴郎当不成,徐继祖又盯上了另个一个位置:“你家里没有男性长辈,婚礼那天,谁把你领到新郎面前?还是我来吧。”
刘顿有些犹豫。
徐继祖摸着腰开始哼哼,“好疼,麻药的药性过了,伤口越来越疼——护士,我的药呢?”
穿着护士装的助理配合出演,从包里摸出一枚最近很火的抗糖化美白丸,递过半杯清水。徐继祖吃了药,又要护士给他量血压。
徐继祖可怜巴巴的看着刘顿:“我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我希望在你的婚礼担当一个小角色,而不是普通npc。”
刘顿看着唐伯爵,确认对方肯定的眼神,说道:“好吧。”
唐伯爵牵着刘顿的手告辞,“我们就不打扰你治疗了,好好休息。”
徐继祖喜笑颜开,“周六订婚见。”
走到门口,唐伯爵回头,说道:“护士小姐,量血压的束缚带要绑在上臂,绑在手腕上是测算不出准确数据的。”
徐继祖强撑脸面,“怎么能如此不专业?你被解雇了。”
走进电梯,刘顿为前任未婚夫的不要脸而脸红,“他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
唐伯爵笑了,“我信,你挑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好了。”顺便把自己夸进去。
出了电梯,唐伯爵手机响了,是张木春打来的。
隔着电话,张木春的声音都透着疲倦:“老唐,你回绿岛了没有?”
唐伯爵:“还没,打算等刘顿结束帝都的工作一起回去。有什么事吗?”
张木春欲言又止,“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脑子有点乱。明明回了婆家,却有种举目无亲的感觉,思来想去,只有你一个熟人,所以冒昧给你打个电话。”
唐伯爵觉得张木春情绪不太对,“没关系,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是同事嘛,不要客气。五年前我刚来博物馆的时候,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承蒙你热心肠,多有指点,我才能和博物馆同事们相处融洽,这几年都过的很顺心。”
时隔十九年,恋情早已不在,但张木春远赴重洋,带回母亲的骨灰安葬,每年都去祭拜,这份情义,唐伯爵一直找机会报答,连张木春生二胎坐月子,他都亲自熬了营养滋补的汤类,撇去浮油,送到她家里,比月嫂还细心。
张木春沉默片刻,说道,“好,我去找你,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唐伯爵说了谎,“我在国家博物馆附近,准备去国博逛一逛,学习一下,你来这里方便吗?要不我去找你?”
国家博物馆,位处天/安门广场,对面是故宫,旁边是人民大会堂和毛/主席纪念堂,是中国最安全的地方,安检严格,这种敏感的地方,任凭谁也不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两人约定了地点,唐伯爵对刘顿说道:“你先去摄影棚,我和张木春去一趟国家博物馆,问问国博什么时候归还从我们西海区博物馆借过去的那对明青花瓷瓶。”
“张科?”刘顿很惊讶,“她也来帝都了?”
“改叫张馆长,她现在我们博物馆的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