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路,也不会生出其他琐事,不会带出外戚干权,确是上佳之选。”
楚昭月将手中的狼毫放下,柔和的嗓音听不出喜怒,只凉凉地看了他一会儿道,“王爷所言极是,朕会细细考虑您的建议,并早日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儿子还在她手上,晋王也不想逼皇上太紧,于是缓和了口气道,“臣听闻,昨日太后去陛下寝殿时,冲您发了好大一阵脾气?”
他的消息倒是灵通。
楚昭月微笑道,“太后娘娘作为长辈,不过是指教了朕几句,谈不上发脾气,王爷多虑了。”
“那便最好。”晋王也适当地让步了,“只要陛下践行许诺臣的诺言,早早断了犬子的念想,晋家就会是您永远的后盾和支持,您想报仇,臣会鼎力支持。”
“既然如此,那朕就多谢晋王了。”
她摸着袍子上卧在云层之后张牙舞爪的金龙。
只感觉,这样被掣肘的滋味当真是不好受。
准确说,是糟糕透了。
“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既然想报仇,就不能再念着旁的。”晋王扫了她一眼,“待陛下成亲后,臣自然会为犬子定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他离开后,楚昭月在屋内坐着,镶碧不敢进去,许久才听见里面传出声音,“来人,传王禹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