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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前车之鉴
早早定下了王禹这门亲事,不过也只是她们宫人私下听说的,没有确凿证据。”

    柳太后原本的懊恼痛恨一瞬间变成了算计,她若有所思地抿了一下唇,眉头紧锁许久,忽而一笑,“哀家知道该怎么扳回这局了。”

    ****

    王禹进、大理寺后不过三日,便在第四日的审问中称其是受忠武侯指使,将双方的通信、往来交易、具体官职、涉及人员尽数招了出来,所以证据确凿。

    朝野再次哗然。

    忠武侯原本还信心满满,认为自己不会受此牵连,毕竟他与王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此时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书信,分明是给他另一个部下的,为何全到了他手里!?

    站在朝堂上,他险些眼前一黑,这是当今天子看不惯柳家,欲要柳家覆灭啊。

    楚昭月心猜是晋渊的手段,抽空与王禹单独见了面。

    他这几日清减了许多,灰头土脸地坐在椅上,身上还有伤痕血迹斑斑,与入狱前的英姿焕发截然不同。

    见楚昭月进来后,王禹连忙低下头,宛若目睹了什么洪水猛兽,不敢抬头与她直视,怯怯地趴伏在地,“罪臣见过陛下。”

    “晋将军跟你说了什么?”楚昭月俯瞰他听见晋这个字时身子猛地一抖,叹了口气,“随从都出去了,这儿只有你我二人,但说无妨。”

    “晋将军说,只要罪臣照他说的做,便能留罪臣一条性命,改死刑为发派充|军。”王禹浑身都在发抖,事已至此,他已经毫无退路,在死亡面前,蝼蚁尚且有求生的本能,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

    不管如何,他都不想死。

    “其余的?”

    “其余的……”王禹毛骨悚然。

    昨晚,厚重的铁门刚打开,一身黑衣的晋将军在他面前站定,上下左右冷冷地打量半晌,看到他寒毛一根根竖起,两股颤颤。

    王禹方要开口,右手手腕一阵疼痛,晋渊像地狱里勾魂使者那般恐怖,“陛下是万金之躯,你竟敢用那脏手随意乱碰,真是罪不可恕。”

    他见这等贼子不解,恶狗占领土地时那样言简意赅,“你难道不知道,皇上是我的?”

    王禹呼吸一滞,一瞬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愤怒得浑身发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示弱道,“几日前是下官的错,下官不该扶陛下,应由着陛下摔下去。”

    “不仅是几日前。”晋渊积攒了多年的怨气此时尽数爆发,“你这种狼子野心怀揣了不知多少日,多年来劣迹斑斑,当真是该死。”

    王禹不敢说什么,默默趴在地上却想不出自己犯了何事,“下官不知、不知是做了什么?”

    “她七岁时,年幼无知,你便诱哄她不理我陪你出去玩。”若非他从中作梗,楚昭月定不会将自己朝外推这么多年,一眼都不看,晋渊的目光愈发凶寒,“撺掇你父亲去跟静贵妃求亲,也不看看自己,才疏学浅,一事无成,还敢求娶她?究竟是谁给你的胆量让公主下嫁于你?”

    王禹已看出小晋王是嫉恨自己娶了皇上,这才将这事抖了出来,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势,像极了多年前他曾见过的,在朝中只手遮天,权倾天下的丞相。

    可他在对方手里,不得不低头,王禹认命地俯首,“万般皆是下官的错,下官自知配不上比陛下,只要将军肯留下官一命,下官愿为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将军若不满臣迎娶陛下,臣不娶……不娶便是了,恳请将军饶下官一命。”

    “是吗?”晋渊看他不顺眼许多年了,如今终于落在自己手里了。

    皇上一定是被这等贼子下了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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