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状况并不可观,可心中有希望总归是好的。
而且,也没有谁个新媳妇不盼着自己丈夫好的。
月连笙也一样。
心中有欢快,那便逐渐驱散了紧张与不安,竟听得月连笙主动与夏温言说话道:“温言,白日里在前厅见到的人……是谁?”
那双锐利如针的眼睛好像扎进了月连笙心里似的,让她怎么都忘不掉。
“可是他吓着你了?”夏温言的声音总是那么轻缓那么温柔,总让月连笙忍不住想,他对别的人说话也是这么样的吗?
“他是我二叔。”
“你二叔!?”月连笙震惊不已。
今日她见着了她的公爹夏哲远,那是一个长得平易近人的中年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生意人,她的婆婆徐氏也是个温柔可亲的人,她的相公更是温柔得好像春日里的和风,可为何这夏家二房却尖锐得像一根针一样?
她有耳闻过这夏家二房夏勃,都说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却想不到岂止是不好相与而已。
而且,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下人,不,是连下人都不如,就像是看一个图谋不轨的外人似的。
那个人,竟是他的二叔。
“嗯。”夏温言微微点了点头,“今儿他说的话你莫往心里去,我二叔总是这般,说话总是有些尖锐。”
夏温言又与月连笙说了些家里的情况,比如家里有些什么人,渐渐的,月连笙的回应生愈来愈轻,夏温言将声音放轻,她便慢慢睡了过去。
在夏温言那被她煨得有了些微暖意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她太倦了,若是换做以往,这般情况下她定是睡不着的。
而且,以往也没有那清淡好闻的草木清香。
不过,睡着的月连笙总觉得身后好似有什么奇怪的硬物一直在抵着自己,而且还滚烫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