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

    “黄大人？”

    待他们跑过来，左千户他们认出了来人，是黄子澄与铁铉。

    “等一下，他们不是机关人吗？”

    二人看到左千户他们，无不开心不已，就想钻进人群，享受“活人”的欢乐，但是这时候有人开口了。

    开口的文官没敢看机关人的骨架，他甚至不信人被制成机关，还可以动。但是他想讥讽一下。

    他不是针对黄子澄。只是在讥讽这帮子以“机关人”为借口的杀人犯。

    是的，他认为左千户他们是用这个当借口，来杀人的。

    “不！我们是活人，不是机关人。”黄子澄他们吓了一跳，赶紧开口。

    他们可不想好容易逃出来，没有死在机关人的手上，反倒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上。

    “你们怎么证明？”那文官又说。

    那文官是有怨的，不是郭北城的怨，而是他内心的怨。

    当看着士兵杀掉手无寸铁的“百姓”，他这怨便生成了。

    可以说是人性，对弱者的同情，同样也可以说是“农夫与蛇”。

    但是不管是哪种情况，他心中怨，而有怨便要发泄。黄子澄只是够倒霉，撞上来了。

    “他们有呼吸与心跳。”左千户做了证明。

    “什么都是你们说的。”那官嘟哝了一句，便没再说下去了。

    就像他自己说的，什么都是他们说的。

    像这样杀良冒功的情况，他是第一次见，但是史书上多有记载，这些事还就是任军将们怎么说了。

    不管是不是杀良冒功，都是他们在说。

    对于他的怨气，他只说了两句，便不说了，自然也不会有人对他追着不放。现在重要的是黄子澄与铁铉。

    给他们食物与水，让他们吃好喝好，才听他们讲述他们的遭遇。

    “真的有机关人？”

    “整个城都是机关？”

    ……

    别人说的，或许他们不信，但是黄子澄，那可是太子太孙的人，在文化圈子里，耿清都没有他有名望。所以他一这么说，人人面面相觑了。

    他们那颗不信的心当场就动摇了。

    “奇了怪了。他们自己也有看到，他们不信。为什么他一说，他们就信了。”有士兵觉得不可思议。

    “你懂什么？那可是黄夫子，岂会胡言乱语。”

    有听到的文官，直接斥道。

    小兵没有与他分辩，但是小兵怎么也想不明白，亲身经历，他们不信。

    王爷说的，他们也不信。非要说是杀良冒功。

    但是这黄大人一开口，他们就信了。

    这是为什么？

    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这很好理解。因为黄子澄的名声大，就是这么简单。

    是人都有从众心理。如果说士兵会追随强大不败的将军。那么文人中，一言九鼎的从来都是名声大的。他们也愿意相信名声大的，甚至多过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