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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遇额头浮起一层汗,看她有点皱眉,“疼?”
苏南摇摇头,“不是……”
“怎么了?”
她俯下身来,贴着他的耳朵,“好像……很深。”
陈知遇目光一暗,忍不住了,掌着她的腰,托起来,很快地动。
可能是在异国他乡,情绪很不一样。
她有点疯儿,把三个多月来积压的情绪,全部投入其中。
很快第一次,没歇到一个小时,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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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三点才消停。
别墅里静悄悄的,空调打得很低,然而被子里一片潮热。
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外面漆黑一片,只从玻璃的上沿,露出半轮月亮。
苏南倒了水来,递到陈知遇手边。
陈知遇就着水杯喝了一大口,抬手抹了抹她额头上的汗,笑得有点儿轻佻,“……有长进了,跟谁学的?”
苏南眨下眼,“想知道?”
赤着脚跳下床,从对面的矮柜里翻出一套陶塑,“……辜田送的。”
陈知遇看了一眼,差点呛住。
两个小人,一男一女,一十八式。
“……你从哪儿交来的这么一个朋友?”
苏南:“大惊小怪。”
陈知遇:“……”
将她拉过来,凑到她耳边,“想学,别看这个,理论没用,得找我实践。实践出真知。”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