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溪松开怀中的女人,冰冷的双眸盯着眼前的女人:“你明知道有毒,你为什么还要喝下去,那可是……”
“天下第一毒吗?……”冷慕言也冷言相对:“皇上要的不就是这种不一样的效果。”
“所以你所谓的效果,就是要来真的”夜子溪不高兴:“朕总算知道你这个女人是什么心思。”
“皇上要的心思,自己心里清楚明白。”
夜子溪笑道:“是你的心思比本王还要来的清楚吧!”
“皇上无须多言了,慕言先回宫歇息了。”
冷慕言一边又一边生气,仿佛听到身后那人说的话:“朕随后就到。”
回到宫里,冷慕言气愤的坐在地上,若云笑着问到:“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要你管,给我出去,烦死了。”
“是。”若云应声退下。
若云走出来,看到夜子溪缓缓而来,正欲行礼,夜子溪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眼看着她进了房间。
夜子溪看到靠在床上帐后的丽人,无声的脚步而去,听那丽人说道:“不是叫你出去嘛!怎么又进来了。”
夜子溪倒下一杯茶水,闻了闻,挑眉。
慢慢的饮下:“皇妃见了朕,还不行礼。”
冷慕言心口一紧,脸色苍白,汗水冒出。
察觉她的异样,与声音,瞬间移动抓着她的双肩:“你怎么了。”
冷慕言手唔着心口,喘不过气,眼前一黑,倒在他的怀里。
房间里站在夜子溪身后的灵魂,他看不到,那个灵魂说:“你运功救她,只会让我和她的情况更糟,她只需休息一日,就能和往日一样。”
夜子溪望着她,他的内力居然对她毫无用处,只觉得不可思议,在大殿上,她说她的体质特殊,难道这也是原因之一。
夜子溪把她扶回了床上,御医被传来诊脉,御医觉得脉像奇特,多次思虑,太后担心道:“太医,言妃情况如何。”
御医想了想,还是说出了事实:“回太后,言妃体质有异,老臣实在诊断不出。”
太后皱眉:“怎么会如此。”
坐在床前那个灵魂的男人,说:“妹妹是因我体质才会如此,你们自然诊断不出来。”
太医不敢多言:“老臣也不知为何,依脉像看,言妃明日一早便会醒来。”
床前的那个男人听到太医的话,看着床上的妹妹:“还不算是个庸医。”
太后叹了后:“退下吧!”
看着太医远去,太后看着做在桌上的儿子:“皇上,你与言妃已成婚,按先皇旨意,你找个合适的日子,立她为后吧!”
白衣男子一怔,发自内心的声音:“皇后……”
“母亲累了,还是回寝宫歇息吧!”夜子溪眉间淡淡的心伤说道。
太后无奈的摇摇头:“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可你别忘了,那床上躺着的,也是你的妻子。”
白衣男子再一怔发自内心的声音:“既然已经有了心上人,为何还要娶妹妹,妹妹岂不是成了无爱之人,不爱妹妹,只为一道旨意而娶,对妹妹似乎不太公平。”
他想到,自幼便一直是个没有肉身,依附在妹妹身边而活的一个灵魂,妹妹因为他所受的苦,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可妹妹确从未知道有他的存在。
大殿上的宴会结束后第二天,冷慕言的足智多谋,就已经传遍各国,因为他的智慧,干脆的解决了血光之灾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