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不然我是怎么从关内出来的?”武涉知道自己如今的话让人很难一时便相信,战时各种事情皆要小心翼翼对待。
刘季经历洛阳一场大败之后,现在早已不似往日那般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听到武涉说的秦军自己打开武关让自己进去,与帐内众将面露喜色不同,刘季没有轻易相信。
刘季走到武涉身前,表情似笑非笑,盯着自己腰上的佩剑说道:“武先生,您说秦军愿意放我入关?”
武涉显然没有意识到刘季此时的怀疑,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是啊。沛公还等什么?但是我有言在先,这件事,上将军项籍也是出力颇多,进入关中之后,该如何分配关中,还需与上将军商议才行。”
武涉像是想起什么,立刻又说道:“至于关中王的封号,这个到时候便需要让怀王来评定功劳,来看是给谁了。”
刘季本来还是颇有怀疑的,但是听到武涉这么说,疑心突然消掉了大半,看来这件事可能性很大,不然武涉不会说出如何分配关中和敲定关中王归属这种话。
刘季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昨日便已屯兵在此,那董翳为何不早点开关放我进去,今日我要进攻武关的时候,怎么就t突然放我进去了?”
武涉听到刘季的问话,立刻笑了起来,对刘季解释道:
“原来沛公担忧在此,与董翳一起守备武关的还有一个秦国都尉,名叫白胜,董翳担心白胜知道他要开武关之后,会立刻斩杀他,所以在沛公还未来时,便支开白胜去接应辎重,沛公也知道,如今秦国两线作战,运输粮草和军械需要人数众多,白胜去商洛西将辎重早点运输过来,对于接下来的防守也极为有利,便不疑有他,前日立刻领军出发了。”
刘季听到武涉的解释点了点头,已经相信了大半,但是帐中还有一个人,更为谨慎,便是张良了,总觉得这其中有蹊跷,还是不能尽信武涉所说,但是又想不到这其中的不对在什么地方,无论如何,武涉是不可能为秦国出力的,唔舍得额妻子和儿女以及老母亲都在楚地,武涉不可能不管不顾他们的生命而投奔秦国,那么这让张良也是颇为难决。
张良便又问了武涉一句:“武先生,您刚才说白胜带兵走了,既然前日便已经离开武关关城,昨日傍晚沛公军至,您还是没有说为何那时董翳不开武关。”
武涉看到说话的是张良,也听刘季当年说过张良是韩国贵族,十分博学,运筹帷幄可通经纬。
听到帐内沛公和其他部将的一连询问,武涉总归是体会到了董翳安排的恰当,自己来通知,刘季等人还如此怀疑,若是董翳派人前来,整个大帐内,还真的是难有人相信。
武涉苦笑了一声,“谨慎自然无错,尤其是如今两军对战之时,白胜前日离开武关关城,但是他并未到达商洛,若是武关失守,有人跑出通知白胜等人,到时候,与白胜一战必然难免,现如今白胜已经带兵到达商洛,沛公入关之后,然后疾行至商洛,便可以打白胜一个措手不及,若是让白胜回防峣关,到时候又要损失不少人马。”
“武先生,我们都知道秦国军制严格,董翳说要开武关,秦兵会相信么到时候恐怕董翳刚下令,便被身边军法官斩首了吧。”
“早知道沛公会有此困惑,这便需要打一场假战了。”
“哦?打假战?如何打?”刘季倒是每太明白武涉说的这假战的意思。
“董翳会故意指挥出现失误,导致秦军失败,这样秦军必然向西溃败,以沛公账下将士之能,打一个溃败之军和一个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