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说笑笑到了超市,慢悠悠买好东西回家,简单忙碌后用了晚餐;正是金秋时节,首都的气温正宜人,这个别墅区景观规划得也很漂亮,两个人饭后牵着手在小区里散步消食了一会儿,回家洗漱休息。
箫睿也知道昨晚累着她了,所以只磨着她亲热了一次,事后拥着她躺在被窝里,懒散地聊着,还不忘给她揉一揉腰,缓解酸软的感觉;听着他低低沉沉的声音,陆胜男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就那么慢慢沉入梦乡,看她睡着,在她额间印下一吻,无声说了一句:晚安,我的姑娘,做个好梦。
箫睿也渐渐沉睡······
同一片夜空下,首都东郊一个隐蔽的会所里,地下一间品酒室里,酒香和烟草味道交织在一处,三个不同类型的男人各自坐着一张沙发聊天,不时端起酒杯喝一口。
秦翰穿得最为随意,坐在中间的沙发上,罗一念并没有穿军装,换了一身休闲便装,李儒寒倒是一身正装,旁边还放着一个公文包,手里夹着一根烟,不时吸一口,喝酒的速度也不慢,三个人里他喝得最多。
看他又倒了一杯,秦翰忍不住开口:“儒寒,你不是明天还要去集团开会吗,少喝一点;今天难得一念哥也在,你也会来开会,我们三个有几年没有这样聚齐了,聊聊天不好么。”
回答他的只有李儒寒的沉默。
罗一念拍了一下他的肩:“几年不见,你小子完全变样了,这是又有回到七八年前颓废的架势?”
李儒寒苦笑,他也不想的,那时还有一个女孩在电话另一端陪他说话,逗他开心;现在呢,他倒是找到了那个拉他走出阴暗的女孩子,可他又弄丢了她。
毕竟几个人是在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这几年虽然因为各自的工作天南海北分开了,可无论分开的地方有多远,分开的时间有多久,那份感情却是永远都不会变的;看着他的样子,秦翰不知道是该鼓励他还是安慰他;鼓励他吧,现在陆胜男也是秦翰的好朋友,秦翰甚至有一种想把她当妹妹爱护的感觉,李儒寒当时的做法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何况人家现在已经和箫睿订婚,难道他还要鼓励李儒寒去破坏人家的感情?安慰他吧,大家同是男人,怎么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伤痛,就是铁磁也不行。
想了想,还是淡淡说道:“儒寒,你看到昨天胜睿集团发布的新闻了吧,胜男这两天在首都,昨晚我和阿婉邀请她去我爸妈家里吃了个便饭;本来气氛很好,后来念念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着胜男一通辱骂,虽说胜男也没让她落了好,但这件事你也有责任,关于叶菀,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你们的关系吧,如果不是她想利用念念来羞辱胜男,也就不会有这些事,她这么做不还是因为你?”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既然知道错过的原因是什么,就该远离!虽然说你和胜男之间再无可能,你对叶菀也不是爱情,那就注意距离,不要给她错觉以为她还有希望,就觉得别人挡了她的路,拼命给人家使绊子,你以为胜男想不到这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分手也要分得好看些,不要因为一个叶菀,你和胜男再成了要对立的仇人,还影响身边其他人,这就不好看了,你说呢?”
李儒寒诧异:“你和胜男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问了一句又开始苦笑:“也是,她现在恨不能躲着我永远不见,你们认识了,她更不会告诉我;你说的这些是她告诉你的?她还说了什么?”
秦翰笑:“我去西安探阿婉的班,在博物馆偶然遇到胜男,很聊得来,成了朋友;恰好阿婉和阿墨在一个剧组,都是朋友,就一起去华山玩儿,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