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回去的路上张易只问了几句她h城那边事务所的事,再没有说其他,车里流淌着小提琴曲,婉转悠扬,倒不像他这种性格的人爱听的,至少陆胜男是这样认为的。
看着窗外随着车窗倒退的夜色,首都的夜景比h城明快许多,陆胜男很放松地享受这一刻的静谧与安逸。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她以为她和李儒寒分手会是朋友,没想到还是由她亲口说出只做认识的普通人;她以为自己拒绝张易的表白后他会不自在,没想到他反而放下得轻松,与她的相处也没有丝毫不自然,关系反倒更亲近。
很快到了别墅区门口,和他说了路上小心后陆胜男下车,看着他的车子驶离后转身刷卡走进小区。
开门走进家里,只有走廊的感应灯亮起,隔了几分钟红梅姨从保姆房出来,和她说了几句话后又回房了;把行李箱放在二楼卧室,换了家居服,简单洗漱了一下又去了一楼,在厨房里找到上次买的一些药膳材料,给箫睿做了醒酒汤,汤锅在灶上小火炖着,她又去了客厅,打开落地灯,靠在沙发上搜寻起关于甲骨文的资料,想着能多给张易那里提供一些。
箫睿是在接近午夜时回来的,他的特助小刘扶着他进来,惊动了倚在沙发上的陆胜男,几步过去和小刘一块儿将他扶着躺在沙发上,和小刘道谢后让他离开;陆胜男又过去给箫睿取下外套和鞋子,过程中他抱着她不住哼哼,想来是喝了不少,难受得厉害。
从厨房端出来醒酒汤,喂他喝了一小碗,之后扶着他磕磕绊绊上了二楼卧室,等他安静躺在床上,她又忙着去卫生间弄湿毛巾给他擦脸,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给他收拾好,自己也快要累瘫了,就那么靠在他怀里睡下。
半夜三点多迷迷糊糊听到他在呢喃着喊口渴,又起床给他接了一杯水,等他喝完才好像终于清醒过来,抱着她不停挨蹭,嘴里还呢喃着陆胜男你怎么忽然在我床上,我不是做梦吧······
无奈被他抱着,顺手抚着他后背,安抚着让他继续睡;大概是他酒醒了,人也就没了睡意,抱着她痴缠到天亮才又睡了过去,陆胜男勉强起身将地上散落的“作案工具”收拾到卫生间,自己也草草洗了个澡,出来瘫倒在床上也快速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还是箫睿进来叫醒她,周六就这么懒散过了一天,晚上接到秦翰的电话,说是他的父母知道她到了首都,也很想她,叫她周日来父母家吃个饭,还笑着说这次没有罗念念,想到那个温柔的长辈,陆胜男很干脆应下,说自己午饭前准时到。
第二天箫睿正好也要出去办事,两个人早早起床,他吃过早饭就离开了,走时给她拿出两个车钥匙,让她自己去车库看开哪一辆,然后拥着她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一下走出家门。
想起来上次看到秦毅极爱喝茶的样子,她又上了三楼的收藏室,挑了一盒好茶,看了看还有温补的中药材,顺手拿了一盒灵芝下楼。
十点左右,她正躺在卧室里的沙发上看书,手机响了,是秦翰打过来的,说她也不熟悉首都的路况就不要自己开车了,罗一念正好路过她那里,他拜托了他过来接她,让她十点半在小区门口等。
挂了电话,看看时间,她又去卫生间简单化了淡妆,换了衣服下楼,提着礼品盒慢悠悠散步到小区门口,门外已经停了一辆白色越野车;见她出来,车门打开,罗一念一身休闲便装下车,几步过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在后备箱,又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陆胜男客气道谢后上车。
路上她客气问了几句罗一念学习的情况,罗一念也问了些她在h城的情况,就这么清清淡淡聊着到了秦毅住的大院。
秦翰听见动静从家里迎出来,见陆胜男又拿着东西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