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雪很自然的驱使胯下的人马,双腿一晃,马刺深深的扎入。
程处亮咧着嘴吃痛,跟随骑手的指令往前爬行。
眼睛被蒙上了,只能试探性的往前摸爬,不敢爬太快。
“驾。”
白骨精也开始出发了,控制坐骑爬行方向就依靠缰绳来指引。
想让人马往左爬就拉动左边的缰绳,人马一吃痛就会调整好方向,然后再给一鞭子,就会按照这个方向加速往前爬。
首先骑手要给予人马正确的指令,而人马要百分之百的相信骑手,只有配合好才能更快的抵达终点。
白骨精身为一个有经验的骑手,能够很熟练的给予胯下的坐骑正确的指引,什么时候拉动缰绳,什么时候挥舞鞭子让坐骑加速前进,跟随坐骑爬动的频率调整好坐姿,配合的非常完美。
如果人马哪一步做错了,白骨精也会毫不留情的让马刺扎入他的腹部,给坐骑惩罚。
虽然白骨精出发的晚,但是配合得当,后来者居上,超出沈天雪一个马位的距离。
沈天雪也急了,但毕竟没有多少经验,坐骑爬错了只会用皮鞭使劲抽打,双脚不停的晃动,程处亮腹部一片糜烂。
现在程处亮感觉到刺心的疼痛,根本不明白沈天雪的指令是什么意思,指挥的非常混乱,让他不知道该往哪爬,老是偏离跑道。
越是这样,沈天雪的鞭子抽得更狠,完全不会顾忌程处亮受不受得了,因为他不听自己的命令,只能让疼痛让他听话。
可是这样边打是不行的,只有给坐骑正确的指令,达到一种默契,他才知道其手的意思是什么。
反观白骨精这边,优雅的骑在叶天宇身上,已经沈天雪拉开很长一段距离。
叶天宇也很少挨主人的鞭打,因为每次走偏了,主人都会用缰绳提醒他,慢慢的主人的指令下达之后,都能很正确的完成,所以一直没有偏离轨道。
最后白骨精很轻松得抵达终点,拿到了桌子上的苹果。
比赛结束,沈天雪输了。
气的她用鞭子使劲的抽打程处亮,这时候程处亮也不惯着她,扯掉头上的眼罩,怒声道:“你打我做什么,明明是你乱下指令,输了都是你的责任。”
“一只低贱的坐骑,还敢顶嘴?”沈天雪气的又是一鞭子抽过去。
程处亮用手接住鞭子紧紧的握住,冷声道:“你要记住,我不是你的坐骑,我只听命于主人,刚才游戏中你可以打我,现在不行。”
说完把鞭子猛的拽过来,扔在地上。
“你!”沈天雪指着他,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程处亮说的也没错游戏的时候你可以把它当成坐骑,但是游戏结束之后你们俩的身份是一样的,都是主人的奴仆,你有什么资格再鞭打他。
白骨精看着叶天宇微笑说道:“很不错,你表现的很好。”
“都是主人驾驭得好,小的只是按照主人的指令前进而已。”叶天宇摘掉眼罩后猛拍马屁。
“不管怎么说,你都赢得了比赛,就赏你舔主人的靴子吧。”白骨精笑道。
有奖必有罚,赏罚分明,是白骨精的驭下之道。
当然了舔靴子对外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奖赏,跟惩罚差不多,而对这些奴仆来说,这就是奖赏。
“刚才程处亮竟然敢不听我的命令,主人一定要处罚他。”沈天雪撒娇的跑过来,状告程处亮。
“禀告主人,刚才在游戏中奴才是听从她的指令,可是在结束后她鞭打奴才,奴才就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