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快速地分开了。
裴钦墨出来之"."
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帐篷,而是去了左氏那里。
他进去的时候,左氏正在对着手中的苹果发呆。
裴钦墨见了,了然道:“是左二哥来过了吧?”
左氏见他来了,轻轻点了点头,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从前就说过,你在家的时候,左二哥向来疼你,甚至还会亲自给你削苹果。”裴钦墨浅浅一笑,“他是来接你回燕京的,是吗?”
“没用的。来了这里之后,我就知道我哪儿都去不了了。”左氏自嘲地笑了笑说:“有我在,既能牵制住你,又能让父亲不敢轻易‘背约’,这种一箭双雕的好事,呼韩邪怎么可能不抓紧?”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想到这里,裴钦墨就特别难受,“我毁了你的幸福和名声还不够,现在甚至还有可能……让你因为我搭上性命。我就是死一万次,也补偿不了你。”
“现在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微微垂下眼睛时,浓密的睫毛仿佛两排小刷子,撩拨在裴钦墨的心上。
他没忍住,不由自主地伸手去碰,却见左氏像触电一样地躲开了。
他皱起眉,深深地看着她说:“逍儿,这里又没有旁人……”
“不是有没有旁人的问题。”左氏抬起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上,“是我这里,已经容不下旁人了。”
裴钦墨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说:“你说什么?”
“清墨,我爱过你,所以不忍心伤害你,但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左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都过去吧。”
“不,不行!”裴钦墨突然激动起来,死死地握住了左氏的肩膀,“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是你回湖广后认识的男人?还是……还是宋池?!”
左氏没有回答,可是在提起“宋池”二字的时候,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种十分不自然的表情。
裴钦墨握紧了拳头,愤怒地说道:“我早该想到的……当时你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却愿意生下来,说明你是心甘情愿地为宋池生儿育女……”
看着裴钦墨气愤不已的样子,左氏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他已决绝地转过身,愤怒地掀起门帘,走了出去。
呼韩邪分给他的侍从见了,连忙跟了上去。
不过没过多久之后,这名侍从便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呼韩邪的大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