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呼韩邪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谢琬的心都快疼碎了。
她没有想到,自己一颗痴心,竟错付至如此地步。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再去见呼韩邪一面,希望她的泪水能够让他回心转意。
可谢琬连呼韩邪的人都没有见着,就被延术拖回帐中毒打了一顿,打得她好疼好疼。
从那一日起,谢琬终于彻彻底底地对呼韩邪绝望了。
……
几日之后,当谢琬重新现于人前的时候,左逍便发现,谢琬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谢琬总是围着呼韩邪转,简直把他当成了天上的太阳。
可是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谢琬便开始对延术笑脸相迎,温柔小意,把延术哄得团团转。
不仅如此,这些日子匈奴人所到之处,抢来了一些中原女子作为军-妓。
谢琬一个世家贵女,竟还负责调-教起那些女子来,还让她们都识相一点儿,好好跟她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左逍听说之后,实在难以容忍。一日入夜之后,她便试着悄悄放了那些可怜的女子。
结局自然是被抓了。
呼韩邪听说此事之后十分生气。在他看来,左逍不过是他抓来的一个人质,用来控制裴钦墨和左宁二人的棋子罢了。
他先前是看在裴钦墨立了大功的份上,才对左逍以礼相待。可是既然左逍给脸不要脸,竟敢破坏他的好事,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作为私自放走那些汉女的惩罚,呼韩邪让人将左逍关了以来,不许左逍迈出她的营帐一步。
裴钦墨听闻之后,自是愤怒难忍。
他亲自找上了呼韩邪,可呼韩邪却并不惊慌,只是笑吟吟地同他说道:“安王殿下,本王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听说这个左氏矫情得很,都来了这么久了,还是不肯伺候你就寝。孩子都生过了,她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了?这会儿本王将她关了起来,安王爷成好事,不就方便许多了吗?”
“用不着。”裴钦墨冷冰冰地提醒他说:“你别忘了,你和逍儿的父亲现在可是盟友。如果襄王知道你这样对待他的女儿,他还会同你们合作吗?”
“呵,如果他不傻的话,他就会的。”呼韩邪说着,转身看向背后巨大的舆图,“以现在的行军速度,不出半个月,本王就会率军攻入长安。等到时候本王取了裴清殊的首级,占领整个齐国,还不是如同囊中取物一般容易?左宁若是识相的话,就应该乖乖闭嘴,老实听本王的吩咐。”
“右贤王现在,可是想要过河拆桥?”裴钦墨寒声道:“现在你们已经破坏了大齐的火器,在右贤王看来,本王是不是也是一个无用之人了?”
“哪里,哪里。”呼韩邪闻言立即换上了一副笑模样,“安王爷立下大功,是我大夏的功臣,本王怎么可能过河拆桥呢?更何况攻下长安,还需要安王爷你的配合……”
裴钦墨闻言薄唇微抿,似乎有几分犹豫。
“事已至此,安王爷还犹豫什么呢?你别忘了,你安王府一家老小可还在长安,你的母亲荣贵太妃甚至还在狱中。若是不快点赶回长安的话,只怕贵太妃性命不保啊!”
裴钦墨轻轻一叹:“我只怕我若回了长安,反倒会成为他们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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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韩邪惋惜地说道:“唉,都怪本王的手下不争气!若是他